《说文·艹部》:“药,治病草。从艹,乐声。”本义为治病的植物,泛指一切可治病之物。如《周礼·天官·疾医》:“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以五味、五谷、五药养其病。”
在历史的长河中,草药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承载着千年的智慧与自然的馈赠。它是大地的精华,是岁月的沉淀,是古人与自然对话的成果。
药,不仅仅是治病的事物,更是一种文化,一种哲学,一种对生命和健康的深刻理解。
刘白的爷爷刘川和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床了,轻车熟路地从旁院前往草药店开了大门,径直到了后院。
一来就打开鸡棚,鸡群咯咯咯地飞了出来,刘爷爷撒了把谷子到地里,又去鸡棚里捡些鸡蛋。
泥地里,好些母鸡扇着翅膀找着地方,用一只爪子前后刨着去寻觅谷子和虫子。
鸡群中站着一只公鸡,鸡冠高高耸立,昂首挺胸,十分健美,瞬间就瞅准了一只母鸡。
于是一边绕着母鸡转,一边轻轻叫唤着。扑腾着翅膀猛地飞上母鸡身上,却被母鸡飞快地低着身逃走。
母鸡懒洋洋地曲着爪子,抖抖羽毛,抖落许多尘土,重新又去地里刨食。
雄鸡一声嘹亮带些落寞的啼鸣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土灶里便燃起了火,刘爷爷架起一口铁锅,试着锅温。
大火把铁锅预热后,舀起一大勺麦麸均匀快速地撒进锅里。一手扶着锅把手,一手用锅铲翻动麦麸两下后便冒起了浓烟,又抄起一旁的簸箕,把里面的黄泉香全都倒入铁锅里。
不停翻炒着黄泉香,锅里的麦麸炒黑了,黄泉香也炒至表面呈焦黄色,倒到簸箕中翻筛几下,筛去炒黑的麦麸,留在簸箕里的就成了麸炒黄泉香。
黄泉香,多于冬季下部叶枯黄、上部叶变脆时采挖根茎,切开白肥鲜者最佳,除去泥沙,晒干,除去根须。
此季节黄泉香更易储存灵能而成为灵药,可也是千里挑一。其余时节尚未长成、药力不足,不宜采挖。
黄泉香药材生有如意头,饮片切面均有棕黄色小油点散在,偶有鹤颈。
黄泉香性温味甘,为脾家要药,补中焦,除脾胃湿,麸炒过后,除胀更甚。
收拾好灶台后,晾凉麸炒黄泉香,收进药柜里,刘爷爷迎来了第一位患者。
一番简单的望闻问切后,不过月事尔尔,于是带上老花镜起身给这位妇女患者点遣了一份饮片:地血、生地凉、山白、鹤舞根。
包好了药材放在柜台上,刘爷爷吩咐道:“这一包里有七份,每天取一份加入黄酒水煎,喝完再来复诊。”
转眼一上午过去了,太阳渐渐升高,刘爷爷看好时间,把草药店关了,穿着人字拖,戴着草帽,背着手,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向着冒险者公会大楼走去。
经过两条街,街上的店铺和人家都闭上了门,像是有要紧事去了。
路边偶尔能看到几株老槐树,枝叶茂盛,像是撑开的伞,微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