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再不许你行歹,若被我们遇到,这就是你的下场。”说话时,将刀从地上拔起,向身旁大树挥了一下,将大半个刀身砍了进去。樵夫吓得哆嗦着答应了几声,抱头鼠窜而去。
练、鹭二人回身依旧搀扶着秦岫,三人继续前行。尤练一面走一面含笑问秦岫道:“姐姐,那人适才都与你说了什么话?”秦岫佯嗔道:“能有什么好话?都是些汉子们的轻薄话。我们理他做什么?费了这半日的工夫,不如早走的好。”梅鹭也笑着问道:“是不是说他爱上了姐姐你?”秦岫伸出两只手在练、鹭二人脸上轻轻各掐了一下,娇嗔道:“真真是坏透了的小妖精,只拿我来打趣。”练、鹭二人互视一眼,嘻嘻地笑着。
三人走了半里路,突然见前面一株大树底下靠坐着一个人。秦岫远远地看着像是先前交手的那个女子,遂悄悄对二人道:“适才我所遇女子似乎便是她,我们绕过去吧。”说着,便欲向旁边走。练、鹭二人忙拉住,尤练道:“不教她给姐姐道歉已是对她仁至义尽,凭什么我们还要绕着她走?难道还怕她不成?”秦岫道:“不是这样说。她的本事不弱,一会儿她起身,不免又是一场打斗。”梅鹭将嘴唇轻轻一撇,冷笑道:“她若活得不耐烦,我们便成全了她,犯不着怕打死了她便躲着她。”说话时,练、鹭二人便拉着秦岫继续前行。
三人走近前时,尤练按捺不住怒火,冲那女子大声道:“你这疯女人,将我姐姐打成这个样子,倒跑到这里乘凉,好不悠闲!”梅鹭也大声斥责道:“疯婆子,这会子你怎么不敢挑衅了?见到我们来了,你吓傻了吧?”二人说话时,便欲走上前。秦岫忙阻住,拉着二人的手向前走。因见女子披散的头发遮住了脸,衣裳被刮得破破烂烂,粘得满是败叶枯草,又听不到那女子有一句回嘴的话,梅鹭好奇,回头望着她暗想道:“这女子竟像是遭了大难,比岫姐姐还狼狈。”欲回过身时,忽刮来一阵山风,将女子头发吹开,露出面颊来。梅鹭看着那张脸觉得面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