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隐又回头在身后那堆东西里找了找,果然在两个罐子之间找到了一块椭圆形的乌木牌子,正面阳刻着一圈祥云纹,中央一个“藏”字,反面阴刻着“尘二”两字,夏隐略一犹豫,将乌木牌递给了在一旁的沈霄晖:“四师兄,你看看这可确实是玉藏派的身份牌。”
沈霄晖细细查看了一番道:“玉藏派正式弟子的身份牌都是玉牌,没见过这个材质的,不过这个藏字倒是与玉牌上的一模一样,唯有这尘二两字,不知是何意。”
“看来是这老道装神弄鬼,扯着玉藏派的虎皮做大旗,如此卑劣小人,还是杀了干净。”夏隐说着又举起手了。
“上仙饶命,饶命,小道本是玉藏派外门的杂役弟子,因修炼无望,禀明了门派想回乡养老,结果门派执事堂的人找上我,说可以用密药提升我的修为,只需小道回到家乡,想办法与本国王室搭上关系即可,这木牌背后的尘二两字,就是说明小道是本派隐藏在红尘中的第二个人。”
“那你在知贞观这些年,可为玉藏派做过什么?”
柏彦老道摇头如拨浪鼓:“除了将山越国的山川地理图册献上之外,门派未曾叫我做任何其他事。”
“这么说,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都是你个人所为咯,如此伤天害理之徒,还是杀了吧!”夏隐再次作势扬手。
柏彦老道立刻如杀猪般叫起来:“上仙不可,小道地位虽低,不过临走前还是在执事堂留了魂牌的,上仙若贸然动手,只怕不利于玉藏、灵仙两派的关系,值此道魔大战之际,更是不利。”
“是啊,小八,你要三思啊!”沈霄晖见势不妙,也从旁劝道。
夏隐自知道老道的背景后就没想再杀他,这样说也不过是为了诈一诈,看这老道有没有什么隐瞒,谁知居然被这老家伙翻过来威胁了一把,既然如此,夏隐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不杀你也行,不过,有时候,活罪可比死罪难受多了。”
说完一指点去,老道立刻惨叫一声,四肢痉挛不停。
沈霄晖战战兢兢的道:“小八,你,你,破了他的丹田。”对于修士来说,还有比这个更残酷的吗?
夏隐冷冷的看了这个总是不合时宜的心软的师兄一眼:“对于恶人来说,法力不过是行凶的利器而已,早毁去早好。”说完,一把拎起柏彦老道:“一会儿给我召集你那些徒子徒孙,告诉他们,明天到那些染瘟疫最严重的地方敲锣打鼓的宣告,凡是染病的人,都到知贞观来,本仙师要在你这里开堂坐诊。”
眼见老道一双三角眼还在努力转悠,夏隐紧了紧他脖子上的衣领:“你少给本仙师耍花招,但凡有一点做不到,我就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的滋味。”
沈霄晖一呆:“何谓满清十大酷刑?”
呃,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夏隐看着柏彦阴恻恻的道:“叫什么名字不重要,你只要知道都是让人生不如死的酷刑就是了,如果怀疑的话,尽可以试试。”
柏彦慌忙摇头:“小道不敢、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