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趴在她的身上,突兀的笑起来。
就在热桐不以为意的抬起头时,在电梯灯光里出现了幻觉,大手落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小傻瓜!”
什么?
这还是之前的冷言吗,那个说话能把她给冻死的男人,那个从来不会通融的男人,这真的还是冷言吗?
冷言却是一脸得意,他现在喝醉了,所有的动作神态醒来都不会记得的。
事实上他是真醉了,脑袋被摔了一下,格外的晕。
二十层,终于在冷言趴在她身上,一会吹气,一会傻笑中到来。
“钥匙,钥匙在哪里?”
她看着他,伸手在他口袋里找。
她一只手从他的腰间穿过,手指头上勾着袋子,另一只手翻找钥匙,他又高又重,着实不易。
急的额头上都出了汗来,他却又是笑起来。
两只眼睛微眯在一起,一副酒鬼的样子。
“是这个。”
他抬起食指落在门锁上,只听见“滴”的一声,门被打开来。
“切!”
热桐直接哼了声,这男人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一会清醒,一会迷糊的。
这是热桐第一次来冷言的家,事实上她站在客厅还是有一种幻觉,她怎么就进来了。
若是告诉白咪咪她现在在冷言的家里,那个女人估计会疯一般的尖叫起来吧。
事实上,热桐在半小时后给白咪咪打电话,迎接她的果然是杀猪般的尖叫。
那一刻,她的心里竟有一种别人无法企及的甜蜜来。
他是最佳男主角,她被邀请进来做客,站在客厅中等待男主人的牵手。
可是梦境被打破来,倒在沙发上醉酒的冷言发出轻微地鼾声来,热桐闭了下眼睛,一盆凉水把她彻底浇醒。
根本就不是男女主角,她压根就是个代驾。
哎,虽然心不甘,但还是得把他给伺候好,以防他醒来会耍赖,她可是没有钱了。
长得高有什么好,这么重,她把他扛起来都要累死了,直接把他给摔在大床上,热桐叉着腰,气喘吁吁的瞪着他。
“你看看你,非得喝这么多酒,受罪的人可是我啊,你现在倒是像没事人是的?”
她都还没有来及打量他的大房子,只顾着喘气。
冷言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说他,忽然睁开眼睛来。
“呀!”
刚才还紧闭的双眸,现在却是一下子睁开眼睛,而且还跟她对视。
热桐身子一抖,脚步往后退了一步,大气都不敢喘。
“你是谁?”
他哑着嗓音,带着酒气问道。
热桐无声地咽了口口水,定住身子,“我,我是热桐!”
“热桐,热,热,真的有人姓热”
后面便是没有声音来,他翻了个身,许是后脑勺有些疼,他侧身睡下。
“冷言,你”
不确定他睡着没有,好怕他又是忽然醒过来,听见她说他坏话,到时候来个什么诽谤啊之类的罪名。
冷言是真的睡过去了,刚才醒来也是无端的。
均匀的鼾声响起,热桐才确定冷言是真的睡着了,手指落在胸口,拍了下。
这样把他伺候好已是后半夜来,她又是体贴的给他脱了鞋和袜子,西装外套和领带给他扯掉,裤子是没法脱的,虽然九零后的女孩子比较大胆,但也不能去扒一个睡着男人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