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约晨忙拽住时姨的衣袖,开口解释:“时姨,和白...和她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时语自是不信,疼惜的握住她的手,说:“约晨,你不用替她说话,我自己的女儿什么样我知道。”
“我不是你的女儿。”
白懿开口,语气平静而凉薄:“您身为我的生母,却生而不养,从未尽到一丝一毫的责任和义务。这种情况下我有绝对的理由和您断绝母女关系,所以您也没有任何的权利,更不配站在为人母的角度上来教育指责我的不是。”
“我眼里是容不得沙子,您心里装的人倒是很多!将昔日情人的孩子养在身边,任由她胡作非为,影响白家声誉。我父亲爱您,所以他能容忍这么多年。但我没那么大度,您要真的为她好,最好让她离开这里!别再脏了我的眼!”
她说完,便决然转身离开。
时语一下子瘫软下去,被宁约晨及时扶住。看着面色灰暗的时姨,她顾不得自己内心的痛苦,焦急的问:“时姨,你没事吧?”
她想要安慰几句,却不知如何说。
时语握住她的手,勉强笑了一下,开口却是:“约晨,对不起。”
宁约晨眼泪一下子掉落出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的原因,您跟自己的女儿不会闹到现在这种局面。”
“和你没关系。”
时语抱住她,说:“我原以为将你接到身边,就能够护你一生平安。但这些年还是让你受尽了委屈。”
白懿出国前,宁约晨在白家过得可谓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后来为了堵住那些流言蜚语,这孩子又只能一个人独自住在空荡荡的小洋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