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脸色冷下,郁娴刚想跑就被拦着腰,倒在沙发上。
傅斯年咬着牙,手掐着她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郁娴头发太长,挣扎间糊了一脸。
她吹了吹,还没说话。
傅斯年率先说道:“一视同仁,你跟他那么久,是不是该补偿给我?”
傅斯年摇了摇她的下巴,下巴上的软肉在他掌上,温暖细腻,傅斯年注视着她的眼睛。
“你和他那么久,怎么能厚此薄彼,嗯?”
傅斯年一粒一粒解着她睡衣的纽扣,指尖轻轻划过,由上到下。
若即若离,像是羽毛划过,让她全身发颤。
不到十分钟,郁娴全身粉透,如同沾染了樱花,郁娴落下生理性眼泪。
郁娴抬起头想要吻上,傅斯年温柔问道:“我是谁?”
“傅斯年,你别这样欺负人,你床品不好!”
Foreplay flirting那么久,明明自己忍得难受还要逼她主动。
傅斯年青筋爆了爆,“你还对比上了,郁娴,你真是找死。”
郁娴仰起头去碰他的唇,傅斯年偏了一下,偏偏不让她吻到。
太恶劣了。
他怎么忍得住的!
郁娴眼里泛泪,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都说了你是傅斯年了。”
“还有呢,是阿娴的谁?”
平常淡漠如谪仙的俊颜变成了引人堕入无边情海的罪魁祸首,他带着低低的蛊惑:“就像上次一样,你可以的。”
郁娴嗯一声,“是爱人。”
傅斯年笑了,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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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郁娴因为要去云州醒的比较早。
没想到傅斯年醒的比她还要早。
两人都是要出差,需要先去机场。
路上,郁娴吃着三明治,看着笔记本。
傅斯年瞥了一眼她的文档内容,看来她盯贝德生物很久了,甚至搞出了在一家公司上做多然后再反向做空的事,古今第一人啊。
“郁娴,我该夸你有事业心呢,还是讽刺你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呢。”
郁娴冷笑,“你有资格讽刺我?你不就是想借我的手做空贝德生物,然后低价收购吗?”
“傅斯年,我不是给你打头阵让你捡漏的。”
越想越生气,还带着些许抱怨:
“而且,你之前捡过我一次漏了。”
上次她做空融通的时候,傅斯年可是借着这那东风踩在苏杭地产被连累的危机上赚了三个项目。
她的深蓝机构本就是明面上的一把刀,而傅斯年打算利用她狙击贝德生物,其股票跌死的时候再善意收购。
好嘛,她做明面上的收割者,而傅斯年做明面上的好人暗地的猎人。
而郁娴对此无能为力,她即使知道傅斯年这个奸诈阴险的商人在背后会借机行事,她也没办法,因为她没有足够的钱去跟他打对垒。
傅斯年拿过她膝盖上的笔记本,看着数据。
他给她修改了几个地方,然后说道:“在我收购的时候会通知你,你直接退出我接盘。”
郁娴把三明治吃完,把防油纸揉吧揉吧,故意恶作剧,塞进他旁边的咖啡杯里。
然后倾身扣上他腿上的笔记本,电脑的光霎时间扑灭,车内昏暗了几分。
傅斯年低着头,就看到扣在笔记本上面的手,手指白皙修长指甲泛粉。
”我的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