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从萧家传出来一个奇闻:萧家的大少爷,竟然改性了
你不信?那你看看在萧家老爷的灵堂上,他是不是,规规矩矩地在灵堂守着,给过来拜祭的宾客磕头答礼?是不是就像是平常人家的孝子一样,一点出格的事都没闹?
还真是!
见萧万天这模样,萧家上下,可是齐齐地长吁了一口气:这祖宗,总算是消停了!
不过,消停虽好,却不能解决问题啊!就在这几天里,世袭三等校官将另选人继承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萧家上上下下。萧万天若是再没点反应,岂不是要坐实了?
这夜里,宾客、亲人都已经散去,只有萧万天带着几个家丁,一如既往地在灵堂守着。
按说,几天过去了,萧万天心里最初的悲伤,已然淡化而灵堂之内的棺材里,也并没有尸体,只是一坛子从南洋运回来的灰想想这棺材里空空荡荡的,就能让他心里的悲伤再减几分。
到底是什么原因,是秉性脱跳的萧万天,能这么长时间不挪地方?还是闷久了之后,傻掉了?
可惜,没有人能洞察到萧万天心里真正的想法,甚至是萧万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而更加诡异的是,从那天之后,那个苍老的声音,竟然也没有再出现过。也不知道那日里,是幻觉呢,还是真有其事!
萧万天正发着呆着呢,突然,灵堂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脚步到了门口,一看,却是自己的长随常福。
常福到了灵堂,先朝萧冀求的灵位磕头拜了拜,然后才小步朝萧万天快走了过来:“常福见过少爷”
“不是让你在我娘那边候着吗?”萧万天一边问,一边从身后拖了个垫子,给常福,让他坐。
“夫人一切都还好,已经睡下了!有吴管家和钱婆子看着,少爷就不用担心了!”常福一手接过座垫放在地上,另一手把带过来的食盒放在一旁的案上,“少爷饿了吧。”
说着,麻利地将食盒打开,取出里面的几样点心和一壶酒。
萧万天拿了点心,吃了几口,却依旧没有去倒酒。
“少爷,这点心干吃粘嘴巴,喝一口润润喉咙?”常福提起酒壶,试探着问道。
“我爹最讨厌我喝酒可是,我却偏偏要喝”萧万天摇了摇头,“其实酒一点都不好喝!我就是想气他!现在他都已经死了,我还气他做什么?”
“奴婢该死,少爷节哀”常福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半跪请罪。
“起来吧!没事!”萧万天伸手过去,把常福拉了起来,突然问道,“常福你们是不是也都觉得,少爷我很混蛋?”
听到萧万天突然这么一问,常福不禁愣了愣,不过,他马上就想到,肯定是这几天萧万天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便正言道:“少爷!别听他们乱嚼舌头!府里的下人,就知道跟风瞎传!回头,奴婢带人撕了他们的嘴!”
“嗨”萧万天不在意地吁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赞同常福去撕人嘴呢,还是不在乎别人的风言风语。
见萧万天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反应,常福又试探着说道:“少爷,奴婢听说,老爷年少的时候,也时常做一些出格的事来太老爷当年也经常责罚老爷?”
听到常福的话,跟平常有些不一样,似乎话里有话的样子,萧万天盯了他一眼:“跟少爷说话还绕弯子?”
“少爷奴婢听说,只要少爷在成年前,达到武夫高级”
“嗯是的!”在自己最亲信的长随面前,萧万天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少爷我还有八个月就成年了,你觉得,能成?”
“少爷!”常福压低了声音,“十六岁成年还是十八岁成年,不都是杜承隆说了算吗?奴婢觉得”
“杜承隆?哼,他只怕是摆好姿势,坐在太师椅上,等我去求啦!让我去求他?”萧万天不满地打断了常福的话,“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