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光电雷霆的力量突破脉门的同时，看来还同化了它的力量。”

“我同化了光电雷霆的力量？”聂星河回想起突破境界的过程，为了平复躁动的能量，聂星河用脉气调和光电雷霆的能量，“难道说是那个时候？”

“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使用光电雷霆的雷属性力量了。”玄天尊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敢置信，起初玄天尊还以为是自己的感知出错了，聂星河的体内已经存在了三种不同属性的力量，却没有发生冲突。

聂星河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还有闪现的电弧，聂星河自己都难以置信，虚空境初期的境界竟然这么简单就突破了。

上世聂星河突破虚空境初期的时候花了足足半年时间。

残心的眼中闪过讶异的光，他用余光看了璃落一眼，璃落嘴角勾起一抹充满邪气的笑意，残心问道：“这就是你要确认的事情吗？没想到使用光电雷霆突破可境界，还把光电雷霆本来的力量据为己有，我开始理解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感兴趣了。”

璃落冷笑一声，“他很有可能就是八源素之神的传承者。”说完璃落便转身离开了。

残心驻足了片刻，眼神阴狠地看着聂星河，低喃道：“管你是不是八源素之神的传承者，我都一定会杀了你，如果让璃落得到你的身体，那我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残心转身，跳到暗红色的大鸟背上，璃落的白发像是随风拂动的柳枝，如红宝石般的眼睛紧紧注视着前方，残心从他身上，看到了少年时期的璃落的影子。

作为分身，残心亦背负了璃落千年以来的记忆，那是经过了千年的岁月还无法抚平的伤痛，时间如轻沙埋在那悲痛之上，只需要一点风动就会裸露出伤疤，残心明白璃落为什么这么憎恨人类。

只是作为分身的残心，已经淡忘了千年前的一切，那些难以扼杀的悲绝早已化作风尘飘散，虽然他是璃落的分身，但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有了只属于他自己的意志。

“回忆如风尘轻沙，恍惚间，已经消逝时间如海枯石烂，弹指间，又是一世。”无心低念道。

“她在说什么？”风轻语问白无。

白无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知道，无心时不时就会念叨两句，无心没有人类的情感，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风轻语又问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吗？”

“或许她不是人类吧……”白无记得残心曾经说过，无心和他一样都是分身，而无心没有被赋予情感，在这点上，白无倒也挺羡慕无心。

无心停下脚步，白无回头说道：“我们到了。”

风轻语穿过了浓厚的雾气之后，视野突然变得开阔明朗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番让人大为震惊的惊世奇景。

眼前是一座高耸的剑山，笔直的峭壁有如剑锋一样让人望而生畏，临峭壁而建的是一座宏伟的宫殿，宫殿周围，浮动着很多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