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洞悉如此多的秘密,那么,你可曾预见过自己的终结之时?”慕容然的手指如同铁钳般扼住了花舞儿的咽喉,他的面容扭曲,阴柔中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狠厉,仿佛是从地狱边缘爬出的恶魔,令人不寒而栗。
花舞儿的眼前开始模糊,一阵晕眩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真的要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挣扎,但随即又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所取代。她闭上了眼,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杨氏那温柔而关切的身影,那个妇人曾给予她无尽的关爱与温暖。如今,自己的不辞而别,定已伤透了她的心吧!
然而,就在花舞儿几乎要放弃抵抗的时候,慕容冲却意外地松开了手。他凝视着眼前这个奇特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她方才还滔滔不绝地试图说服他,为何此刻却变得如此消极,仿佛对生死已经无所畏惧?
花舞儿缓缓睁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淡然,“若你真的决心取我性命,那便动手吧。反正我也不知自己活着究竟有何意义?”她的声音微弱而坚定,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与无奈。
这种颓废的气息,让慕容冲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绝望。他也曾有过想要结束一切的念头,但复仇的火焰始终在他心中燃烧。他深知,世上已无任何事物能让他真正感到快乐。他的遭遇、他的过去,都为他那尊贵的身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污秽。他的家人虽然表面上敬畏他,但内心却看不起他。那种举世无双的孤独感,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他用女色、用杀戮来麻痹自己,却始终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虚。
“花舞儿,你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不如,就做我的女人吧!”慕容冲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身子猛地向前一扑。
然而,花舞儿并非任人摆布之辈。她身形一转,巧妙地躲过了慕容冲的扑击。这个男人,她消受不起;这个身子,也需要得到应有的尊重。她运足力气,一掌劈向慕容冲,后者却并非毫无防备,时刻都保持着警惕。两人的手掌在空中交汇,慕容冲冷声道:“忤逆我,你要知道下场。”
花舞儿心中一凛,她自然知道慕容冲的狠厉。这个人,即便拥有倾国倾城之貌,内心却如同躁狂的野兽,杀人如麻,狠毒无情。她冷笑一声,“用女人,能洗去你作为娈童的耻辱吗?”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慕容冲内心最深处的痛楚。
慕容冲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如刀,仿佛要将花舞儿千刀万剐,“你……找死!”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着,骨节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花舞儿身上。
花舞儿并未坐以待毙,她深知慕容冲的功夫并不高强,自己完全不输于他。在这张狭窄的床上,两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慕容冲愤怒至极,他的过去被一个女人彻底揭开,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更何况,他居然打不过这个女人,这更是让他怒火中烧。然而,花舞儿并未想过要取他性命,只是想要制服他。但慕容冲却已陷入了疯狂,誓要洗刷耻辱。
两人在床上厮打成一团,那木床经不起两人的重量,开始咯吱作响。终于,一个床脚断裂,紧接着,整个木床轰然倒塌。花舞儿身形轻盈,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地上。她迅速抽出壁上的利剑,指着慕容冲冷声道:“慕容冲,我无意与你为敌,你不要逼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