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看向自己的锁骨,空空如也,遂又问道,“可我既没有红色的眼睛也没有血痣啊?”
“他说过,只有男孩才会有这种特征,女孩是随母亲的,如果我生下的是个男孩,他们会派人把他抓走,我很庆幸,我生的是你。”丁汝宁说到这儿一脸幸福。
洛溪看着她笑,自己也笑,“我也庆幸,自己是个女孩。”
这么神秘的家族,这么重男轻女的观念,这么放任自己和母亲自生自灭的冷漠,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是谁……
二人相互依偎,静享此刻温馨的时光。
景墨灏转身,手肘撞了下简卿,示意他出来。
门外,景墨灏眺望着窗外发问,“她的情形怎么样?”
简卿神色略显严峻,压低了声音开口,“情况不太好,昨天的眼部手术只能保证不感染到其他部位,但视力肯定是保不住了,重要脏器多功能衰竭,比她爸那边的情况要严重很多,腿骨已经粉碎性骨折超过一年,修复的可能基本为零,近期被人注射了加速神经衰竭的毒品,目前没有很好地解毒办法,最好的情况就是,失明,瘫痪,加一年寿命,还需要靠机器维持生命。”
他都佩服丁汝宁刚才还能笑着跟洛溪说话…
要是换了别人,躺在床上连动都不能动了…
“最好的结果都这么废了,你今晚上还做什么手术!”景墨灏没好气道。
简卿气闷地掐起腰,“我要是不给她做,她连这个月都别想撑过去!”
景墨灏思量着时间,问道,“带回市能行?”
别做一趟飞机就散成一堆骨头渣了…
简卿摇摇头,“当然不行,国内医疗水平不够,得去美洲才行,只能静养。”
景墨灏斜了他一眼,“你觉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