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定格在哪一幅,洛眠看向她的眼神无一不透露着偏爱。
隐藏在她内心最深处的情感,仿佛是久旱逢甘露的种子,疯狂骄纵的野蛮生长起来。
她,也喜欢洛眠。
沈如宁身体的回应,让洛眠一怔,而后彻底沦陷。
谢马夫穿着大棉袄,嘴里叼着烟袋锅子,坐在不远处的马路牙子边上瑟瑟发抖。
“早知道这么久,我就把我的狗皮帽子带出来了。”
“斯……这天儿真是冷啊。”
有人欢喜,有人忧。
小姐妹秋至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春至百无聊赖的在街上闲逛。
人潮拥挤,她宛如一株浮萍。
身处于热闹之中,人们心中的孤独必定会被无限放大。
流轻同她的告白,犹如一块橡皮擦,把她脑子里的周聪擦去了。
流轻同她的告白,也宛如一支笔,在她的心底写下了“流轻”二字。
远处的房顶。
流轻再次掏出了那个袖珍小酒壶。
看着人潮中形单影只的春至,一口接着一口。
虽然你说的话,伤害了我,但我还是喜欢你。
我喜欢你的另一个意思,从现在开始,你已经具备了伤害我的能力。
春至想要逃离这个热闹的地方,便准备打道回沈府。
慢慢的离开人群。
路过一个巷子口时,她突然听到了沈如宁的声音。
流轻一个晃神,春至消失了,她便起身寻找。
许多年之后,流轻都会忍不住后怕,如果那天她没有去找春至,是不是她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站得高,看得远,流轻行走在屋宇之间视线很广阔,再加上习武之人听力远远敏于常人,不一会,流轻就看到巷子里被一群黑衣人迷晕,准备带走的春至。
以往,流轻在冲突时都会在大概了解对方有多少人时再出手,人太多了的话就‘曲线救国’,不会‘送死’。
可这次,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没有。
……
马车上。
沈如宁狠狠的咬了一口洛眠的嘴唇。
洛眠吃痛起身,用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着沈如宁,而后用手轻轻的抚摸沈如宁那湿润的嘴唇。
“宁儿,你咬我做什么?”
刚开始那委屈,气愤,阴骛的情绪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眼中闪过的狡黠。
沈如宁的脸红的像是一个熟透的蕃茄。
“洛眠,你……”
“你真是太狡猾了!”
沈如宁语气娇而不自知。
“松开我的手,都被你抓疼了!”
洛眠趁着沈如宁开口说话之际,中指和食指垫着她的下巴,而后拇指攻进了她的嘴巴里。
还来!
“洛眠……你还来……嗯……”
看着沈如宁那模样,洛眠真的是怎么欺负都不够。
拇指不安分的在沈如宁口中游走,舌头在接吻时早已被俘虏的筋疲力竭。
现在只能任其摆弄。
洛眠看着沈如宁那害羞和微微气愤的表情,越看越欢喜。
他抬着她的下巴,缓缓问道。
“宁儿,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