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事！”

芮钰摇摇头，独自咽下苦涩，用另外一只手抚上夏桑精致柔美的小脸，感受到她的僵硬和抗拒后，心底翻涌的苦涩和钝痛汹涌而至。

他轻轻环抱着小雌性娇软的身体，没有急于证明什么。

只想慢慢化解两人之间的生疏，从牵手开始，一点点重温两人的曾经。

直到小雌性抗拒的情绪软化下来，他才将寂寞已久的唇覆上朝思暮想的小脸。

一点点研磨，动作不疾不徐，从未有过的耐心和小心，似是用尽了一辈子的温柔，动作轻如羽毛点水，勾得人心直痒。

大半天过去，空气才逐渐热烈起来。

重温上曾经美好的那一刻，芮钰眸中雾气凝集成水珠滑落。

……

一夜未曾停歇，从温风化雨到狂风骤雨，气氛越来越热烈，熟悉的感觉回来后，夏桑也慢慢适应并开始放飞自我沉醉其中。

“桑桑，你爱我吗？”

意乱情迷间，夏桑哼唧着“爱！”

“再说一遍，你爱谁？是沧余还是芮钰？”

“是芮钰！芮钰你能不能放过我？”

芮钰漠视她的请求，嗤笑一声，“放过你？做梦！”

她难道不知道，越是用可怜巴巴的眸子看他，越是能激发雄性的兽欲？

芮钰自认某些方面能力不差，又素了一年，放过无异于痴人说梦。

说完，手上力度加重，激起了夏桑的逆反心理，她拍打着芮钰瘦弱的胸口，找到了机会拼命逃离，却被芮钰拖着脚踝拽了回来。

“放开我！”

“别白费心思了！桑桑，这是你欠我的。”

越是被反抗，芮钰越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恶意起伏间，他趴在夏桑耳边轻声呵气，“桑桑，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忘了吗？”

夏桑想起自己的承诺，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头摇成了拨浪鼓，坚决不承认。

“不记得了！”

“是吗？记不得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好好温故一下。”

芮钰擒住夏桑的腰肢，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慢慢化身。

夏桑惊恐万分，趁着他变身的间隙，摆脱桎梏，头也不回跑到洞口，却被一条有力的尾巴卷起腰肢，轻轻摔在了毛皮上。

“我没答应过，芮钰，不行的，我身体承受不住的！”

蓝色鳞片在油灯光下，散发着凌厉的幽光，巨大的蓝眸带着得逞的笑意，口吐人言。

“不试试怎么知道承不承受得住？你说是吧，桑桑？”

夏桑从毛皮上咕噜一下爬起来，紧张兮兮盯着大蛇，目光渐渐惊恐，“你个疯子，雌性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她以前确实想过，但此刻还是觉得低估了芮钰的实力，根本匹配不了一点。

“桑桑，乖，我们试试。”

夏桑逃跑，避如蛇蝎，“不行，我不试。”

试试就逝世。

即便知道有异能支撑不会有事，她也一点苦头不想吃。

芮钰眼见小雌性跟猴子似的上蹿下跳，滑不溜手，拒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