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这辈子是对不住延钟二弟和韦嘉欣夫妇了,就下辈子来还他们吧。只是本宫的华定,现在谁来庇护他啊?他千万不可因此是而冲动啊。”夏雨瞳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对华延钧的话了。
倏地,夏雨瞳去拍打着椒房宫的门:“皇上,华延钧,臣妾有话对你说!”
宫门开了,这是夏雨瞳喊开来的吗?皇上华延钧在这时候来了吗?夏雨瞳感觉久不见的冬日阳光有些刺眼。
来传旨的太监宣旨:解除皇后的禁足。
为什么突然解除了?夏雨瞳问这太监:“怎么会事?皇上呢?”
太监叹息:“皇后娘娘请节哀。”
又是节哀,那么是什么事:“为何这般说?”
太监解释道:“广昌王殿下对无法的去世伤心至极,日思夜哭,这双眼都哭地快看不见了。”
“然后呢?”
“广昌王伤心欲绝,写了一封信给皇上,向皇上告别,诉说了他对王妃的情义不可动摇,并请求皇上将他的两个女儿送往靖州。之后广昌王拔剑自尽在王妃的棺椁前。皇上对广昌王夫妇的比翼双飞深感敬重与惋惜。于是告知天下了。”太监的话让夏雨瞳明白了华延钧现在的心思。
夏雨瞳来到昌茂宫里,要向华延钧讨个说法:“延钟二弟和弟妹都离世了。你解除我的禁足是因为延钟二弟对韦嘉欣的一往情深吗?还写了信给你,你现在满意了?”
华延钧确实有些自责:“如果不是我对延钟二弟和你的怀疑,延钟可能不会自杀,是我害了他。”
“延钟二弟都说了什么?”夏雨瞳问道:“用延钟二弟的命,你才解除了我的禁足,这让我对他们夫妇背了多大的孽债啊!下辈子还吗?”
华延钧痛苦地自责捂着胸口:“延钟几次上书说他与韦嘉欣相恋情深似海天地可鉴,绝无他想,他说他不希望被我怀疑。”
“可你还是不信,逼得延钟二弟为了清白自尽,以死明志,你才肯解除我的禁足,还向天下诏告他们的恋情乃夫妻楷模。这有意义吗?”夏雨瞳吼着含泪。
华延钧也不好怎么解释:“是我糊涂了啊,我也不知那时怎会被一个丫鬟骗了!”
“被一个丫鬟骗了?”夏雨瞳不耻:“延钧,你向天下广为宣传延钟二弟和韦嘉欣的恋情是为了赞赏他们还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妻子我夏雨瞳没有做出轨之事?”
华延钧被问得卡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因前者还是后者?或者两个原因都有?
“为了你的脸面,为了让天下人知道你的皇后是终于你的,你才将延钟二弟和韦嘉欣的恋情诏告天下,这样天下人都知道你的二弟没有与你的皇后做苟且事!”夏雨瞳句句刺着华延钧的心。
华延钧抓住她,向她走过来,逼着她往后退:“朕命令你不得再说,不得再说!”
“该是查出谁在陷害我了吗?你查得到吗?你永远也查不到。”夏雨瞳闭上眼,眼泪从眼缝中滚落。
华延钧松开手,夏雨瞳走出去,就此告别吗?这寒冷的冬天,他们夫妻,一个失去了好帮手好兄弟,一个失去了好朋友知心姐妹。他们的代价,他们也不知是在为什么而付出这代价。
华延钧在开始调查了:韦嘉欣的死因,那个丫鬟的谎话,夏雨瞳的信件
可是一如既往的,华延钧在调查有关夏雨瞳的事情上挫败: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华延钧就没有脸去见夏雨瞳了,见一次就是被摆脸色一次。
寒冷的冬天啊,整个京城都在是家家闭门的,路上行人稀少。
一辆马车里,一个着三品官袍的男子,约摸而立之年,意气风发,不惧这冬日寒冷,翻看着一沓文书。侍者对他说道:“广疆王,京城到了。”
广疆王,华延钢,原先靖州华家的五少,聪明绝顶辨日炎凉,曾是华府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很小年纪时候就保全了许多人的性命。
如今已经成了刑部右侍郎的华延钢敢往京城,接受皇上的重任要职。看了这一沓文书的他感觉心事重重。
在驿站落脚了,华延钢决定吃点热的就马上启程。侍者来报:“广疆王殿下,有来者求见,看气象不凡。”
“哦,请吧。”华延钢挥手道。
来者进来了,果然是气宇轩昂的一少年,对华延钢跪下:“侄儿华定来此迎接五叔入京,给五叔问安了。”
“华定?”华延钢吞下了饺子后问道:“你是本王皇嫂夏皇后的幼子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