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爷这就心里急了:“延钢在房里干什么呢?念书吗?”
“没有。五少爷似乎是哭过了,坐在地上看着窗外发呆,总是念着三夫人和烟儿,奴婢送过去的吃的一点都没动。奴婢还听五少爷偶尔念着这样活着没意思,想去见三夫人和烟儿。奴婢听后可吓坏了,劝着五少爷,但没用。”丫鬟将五少几日的情况都说了。
华老爷可就心疼了:“延钢这是心里不舒服啊。难怪这孩子,小小年纪经历那么多事,实在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承受的啊。”
三小姐华胜男听到这些,得知五少现在的情况不好,得意地:“哼。”不敢说出家下来的“活该”二字。但已经被华老爷瞪了一眼。
华老爷放下碗筷:“走,去看看延钢。”
大夫人也跟着去,以大娘的身份去关心迫害她的每一个庶子。
五少房里,干果水果一大堆,五少看着都流涎,哎呀,肚子都强胸贴后背了,饿得那个慌啊,这戒食还真不是人干的事啊,除非去修仙,可我华延钢不想修仙,我想吃饭吃果子了。爹啊,你快点来看看我的样子吧,再不来我就要来个自了了。对了选什么方式自了呢?割脉?上吊?服毒?好像只有这两方法,且要做地恰到好处,既不害死自己又要让爹看到我真的是决心要去做生意,那还真是难啊。
不如去溺水吧?可是华家的孩子都会游泳,这是华老爷规定的,华家不论男女都要学会有用潜水,因为华老爷华正洋就是在海上起家的,对嗨有特殊的感情,那么华家的孩子就要记得这一点:是海养育了他们,不能忘本!
五少想着:如果在自己腰上系一大石头再跳入湖里,那不就可以证明自己一心求死的决心吗?
“延钢,延钢,你这事在干什么啊?”华老爷的声音又苍老了一些。
五少立刻装了个对人生无望的样:“爹,我怎么都想去见我娘亲和烟儿,她们不来看我,我就去看她们,你说好吗?”
华老爷看看这房里的果子整齐地没有动过,心里就难受:“延钢,你这是脑子糊涂了吗?现在还怎么去见你娘亲和烟儿啊?她们不在世了。”
大夫人在旁“焦急”地来一句:“这样下去不行,延钢这么折磨自己可是在折磨老爷的心啊,现在就去请郎中来给延钢瞧病。”
请郎中?不行,五少虽能够瞒过华老爷夫妇,但不确定自己能否瞒过郎中,所以不能请,于是五少就迂回地将那事给说了:“我求爹让我去销售瓷器,只这么一个想法爹都不肯,那我要去告诉我娘亲和烟儿。”
华老爷舒了一口气:“就为了这事?延钢,你这次可不听话啊。”华老爷叹息着,明显可见他的腰背已经坍塌了一些,似乎是过劳了,华老爷今年才四十出头不惑之年,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可样子和说话的语气却有半百了,操劳太多啊。
五少还不懂这些,只闹着:“爹不答应我,我就去找我娘亲,在阴间和烟儿成亲。”
“嗨,延钢,你不要总是说那些逝去的人,爹听着心里都在颤,现在爹问你,让你去做瓷器生意,你就吃饭不再闹了?”华老爷也无法了,就顺着五少的意思,现在的华老爷无心无力再去“不打不成器”地揍儿子了。
五少灵光一现:“爹真的答应了?那我就吃饭去。”
“好,小祖宗,你吃饭,爹就答应你。”华老爷对五少有点失望:这孩子是我看走眼了吗?怎会变得这么耍赖呢?像个女孩。
五少跳着乐着去大厅吃饭了,饿坏了的他可没吃像,三小姐华胜男对他是“哼”个不停。五少就当此人不存在,但以后:华胜男,我要为烟儿向你索命!
大夫人安慰着失望的华老爷:“老爷别这样苦着脸,毕竟延钢只是个孩子,总是要有调皮的时候,总不能让延钢现在就来帮你挑大梁啊。”
“嗯,也是,我以前对延钢的要求过高,可能那样让他压力很大。”华老爷自己安慰着。
就这样,五少成功地来到了华家的瓷器营销内部,每日像模像样地去检查,然后就是吃喝玩乐,让一群工人陪着自己玩:“今日我们玩陀螺,谁抽地最久就得赏银,本少的赏银不少!”
五少的花样不止这些,还有:“今日就玩人偶,你们自己牵线,自己配音,男女音都是你们自己配,看谁演地最好,就得今日的赏赐!”
总之五少的花样多的是,这些花样都是为了迷惑某个人。
大夫人这里就一直有眼线在跟踪五少,眼线得回的回复是:“五少爷根本没有去学习营运瓷器,整日就是招来一群工人陪他玩耍,具体内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