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辈不过双人,彼方则四位壮士在阵!”
周永凯手若羽柔,虽权势滔天,然日常体力之事,罕有问津。眼见洛开自尘土中挺身而起,四壮汉齐围而来,心绪不禁泛起了忧郁。
“君勿需亲征,退避一旁便可。”
关歌嘴角微扬,步伐坚定,踏出一步,紧随其后是一记又一记疾风暴雨般的脚踢,顷刻间,仅眨眼之瞬,那四位勇士已然匍匐于地,痛吟连绵。
“稚嫩少年,尔竟罔顾道义,吾誓告汝,今朝汝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吾将禀明吾姐,尔等胆敢施暴于吾!”
洛开倒卧地面,急切间摸出传信器。
“汝非池中之物,观之未及也,必有修行秘技傍身?”
周永凯瞳中精光闪烁,注视关歌时,满是惊叹之色。
“只区区杂草,微不足道耳。”
关歌含笑应答,语气内敛。
“拆破,碎尽!”
周永凯目光掠过门上禁令之痕,大步行至其前,亲手撕下封条,一派王者之风。
“姐,彼不仅施虐于吾,更蔑视法律,甚至撕裂汝所留封标!”
通话中的洛开,瞥见周永凯胆敢撕破封条,顿时怒吼,内心却是乐不可支,此二人之大胆,实为骇人,明知洛开背后靠山之威,依然敢于挑战,甚至破坏封印——那是可以随意撕裂的存在吗?
待洛开电话毕,四人强忍创痛,踉跄站起。此时关歌再展神力,重新开启了药舍,邀请周永凯步入其间,二人安坐品茗,闲情逸致。
“真乃胆大包天,那二贼,竟在屋内安然饮茶!”
其余三人遥望屋内,二人气定神闲的模样,怒火冲天,几乎咳出血来。
“始料未及,那顽劣少年武艺高强,吾等四员猛将亦非其敌!”
洛开咬牙切齿,思虑片刻,沉声道:“但尔等莫惧,彼辈终将覆灭。吾姐闻听此事,盛怒之下,连同领袖莅临,并报请卫队相助。”
“善,不将其拘禁十日八旬,如何显吾等尊严!”
其中一位怒气冲冲,言辞激昂。
“何止十旬,须囚之数月,令此鲁莽青年明白,何谓谦卑做人!”
洛开补充道,“且彼还需赔偿吾等疗伤之资,吾辈岂能白遭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