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这样跟你二哥说话?我又打输了仗吗?那样的错也是王襄的错,他承认了她是他的外孙女,哪里知道,她是刺客!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喜欢东星辽,将他射伤,你悔之又悔吗?以你的箭术,会射不中他的要害?不,你的箭术太好了,射得这么好……她受命于东星辽,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杀的是东星辽……”西门夜反唇相讥,冷哼了声,径直走了!小寡妇就是烦人,死了个男人,可以再找嘛!
西门紫铃气得两眼冒火,双手插腰。她就是手下留情了怎么了?可是,她有手下留情吗?那个男人根本不理她,第一次在战场相遇时,她才十七岁,就被他的英姿所吸引。他是敌军的主帅,又是清昭国的王爷,可是他却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他骑在马背上,阳光照在他的银白色的战甲上,闪闪夺目,犹如天将降在她的面前。可惜,她已经嫁人了。这是父皇为她定下的婚,十六岁那年,她就嫁给了大将军之子。可他却无情地将刀挥向了她,是她的丈夫替她挡了刀,死在了她的马下,鲜血却染红了她的眸子。她失魂落魄地抱着他,只想远离战常她知道,这是她的错,是因为她被东星辽所迷,才会不知道死活的接近他,才会害了丈夫……三年了,这三年,她在婆家不再提刀,安心在家做少夫人!可是,争战多年的公公,却被一个女人而杀!
她再一次请命,再一次披上了战甲!也再一次地遇上了她,她举起了手中的箭。他的身影虽是三年未见,可她依然记忆犹新,她的心乱了乱,她的手抖了抖……她射偏了,或者是他的反应快。可是这三年的苦练,她的箭能穿透铁甲。就算她一时心乱,可是他这样的伤,怎么可能救治?东星辽杀她丈夫,杀她公公,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不,她不能再心乱,如有下次,她一定取他的命……一定……还有这个女人,也必须死,不能再让他胡作非为了!至从懂事的那天起,她跟他就是水火不容。他们是双胞胎,他只是比她早出来一会儿而已。可是,母后只生有她们三人,其他的兄弟还小,就算放心,也派不上用场!
紧紧地追赶了过去,穿过了一片长满了藤萝与苔鲜的石林,眼前是一汪小池。青草碧绿,溪水淙淙,飘着白雾,像是一条白以的玉带。往前走了数百米,空气里一股淡淡的臭鸡蛋的味道,空气潮热了起来。他带着飞跃上前,穿过了巨石,轻落在了一池飘渺着白雾的水潭边……
“西门夜,你听见没有,我们应该回剑门关了!他们的营地里丢了人,一定会报复……你不是说这个女人很重要,是东星辽的左护卫吗?”西门紫铃真是又气又恼,飞跃上前,嗔怪道。
“她岂止是东星辽的左护卫,我告诉你吧,她还是东星辽喜欢的女人,曾经进过喜堂。不过,因为东宫之乱,他却将她给休了!她是我的女人,是跟我拜过天地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医术如此了得,武功又是如此了得,我不但要征服她,更要让她为我所用!你以为我只是看中她的美貌吗?错,她是我见过的,智慧与美貌,胆识与武功并存的女人!以后苍龙国第一女将的名号,是她的了。”西门夜笑斜了她一眼,慢慢地解着布袋上紧扎的绳索!他西门夜可不是一般的贪图美色之人,他也是重才之人!
“你,随你的便,你自己看着办吧!你想死,我也拦不住你,哼……”西门紫铃看着他这贼溜溜的,像是猫见了鱼的样子,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去吧,反正皇兄让我反醒,我在这福地反醒反醒……这么厚的雪,东星辽的大军若有动静,山林都震动了!剑门关,像冰窖一样,你要去,你去,反正你是监军,你看着办吧1西门夜依然玩世不恭,东星辽敢进攻,他就端了他的老巢!看是他的人走的快,还是他的信鸽飞的快!哼,再说,他已经不是主帅了!
“唔……”布袋解开了,四处灰蒙蒙的。因为没有雪,因为有水雾,视线模糊。可是她清楚地听得这些人的对话,她被西门夜给抓了。而他真正要捉拿的人,却是朱雀。为什么?为什么倒霉的又是她?为什么她的命运总与她沾上边,总被她所连累!她欲哭无泪……想不到,她们还拜过天地,她竟然不顾名节,为了杀敌,什么都不愿意?那么,是不是也跟这个男人上过床呢?
“哼,你还敢出声,你这个死丫头,今儿本王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西门夜冷哼了声,想到她的狠毒,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衫。衣然没有拿掉她嘴里的紧塞的布,也没有解开她的手脚。一层层一解开她的衣服,西玉婉死命地晃动。却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指尖,顺着她的粉劲,往下构勒。肚兜里那,两只玉兔因为紧张,因为羞愤而急速地跳动,一上一下,秀色可餐……他的用在肚兜上轻轻地拨动着她的玉珠儿,身下的人愤然地反抗,却无能为力。她情愿一刀杀了她,也不要受这样的侮辱!不要,不要碰她,她不是朱云雀……
“你这个死女人,你敢谋杀亲夫……天下还没有本王调教不了的女人,你爽得想大叫吗?叫啊,你这个贱女人,让本王颜面尽失,今儿本王要讨回来……”他突得用力地握住了她的软柔,用力地,下狠劲地捏揉。那青涩的蓓蕾,被他摧残的,似要碎裂!而她却痛苦的想要死去,她后悔了,她应该远离朱云雀……可是她留在京里,也得嫁给东星遨,她不要……她不要孤独老死在王府里,他爱的是朱云雀!泪水顺着她的眼睛淌了下来……她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她阖上了眼睑,别开了头。
衣服一件件地被他撕碎,他像恶狼一样,虐待着她……朦胧的雾气里,她的身体有着朦胧的美,像是乳白色的牛奶一般。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肌肤,像在轻抚着绸缎。西玉婉的脸儿涨得通红,极力地凛住气息,她要死了,她连衣服都没有……身体却没有一点寒意,反而觉得潮湿,觉得潮热?
他已是满脸的热汗,迅速地脱去了外衣,扔在了石头上。赤裸的身影那样雄壮,胸口还有一排长长的毛,十分的性感,又带着男人的野性!他这才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还没等她意识到,再次将她压祝躲在破衣堆里的人,竟是有着别样的美,就像躺在落花丛中一般。这个女人的皮肤真好啊,那么的细腻,太爽了……
“别动,你再动,本王可对你不客气了……你再动……好,你是迫不急待了吧?啧啧……这样可好碍…”他强行地分开了她的腿,将身下的炙热顶了上去。她极力地摇头,不要,这个淫棍,不要这样对她……呜呜……就让她死吧,她不要……
“你还敢乱动,好,那就别怪本王了!不给你偿点东西,你就不知道滋味1他突得又起身,走向了岩石,从衣里拿来出了一个小玉瓶,倒了了颗丸子。见她盘坐而起,就要跑。一把上前,搂住了她的腰,将赤裸的她拦腰提了起来。将她的双腿挟在了大腿间,然后拔了她嘴里的布,将丸子将行塞了进去。抬了抬她的下额,丸子顺着咙喉咽了下去!她那麻麻的嘴,麻麻的舌头,连咬人的劲都使不上来!他抱着她,下流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越来越来用力,越来越急速,一股异样的感觉,让她的全身的经络似麻木了,人似乎轻飘飘起来,软地往下垂落……
“哼,本王想要玩的女人,没一个逃出我手掌心的!不过,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烈女,不过烈女的淫……荡,那一定更加迷人……怎么样……”他喃喃的声音沉沉的,像是恶魔一样,又是那么的淫……迷惑人的身心,西玉婷只觉得身体开始躁热,从小腹开始,一股热气往上窜,身体越来越火热,像被架在了火上……
可是他立刻又将布塞回了她的嘴里,因为他怕她咬舌自尽!他好不容易抓来的,这个女人可是东星辽的心头肉啊,九千多人换她一个,他都不愿意。这回,他不死,也得吐血死吧!他要好好的玩弄这个女人,好好的……
“呜呜……”她难受地晃动着身体,好难受,她的心跳加速,她的脸烫得像要烧起来。她的身体似在燃烧,热烘烘的难受……他给她吃了什么?是毒药吗?她要死了吗?她扭动的身体,触摇着早已挺立的炙热,让他舒爽至极。他仰起了头,像是在嗅着花香,将她搂进了怀里。她紧紧地贴着他,头倚在他的厚实的胸膛。他揉捏着她的双峰,反而让她觉得一丝畅然……可是身体的热越来越热,本能要垫起了脚尖,贴向了他的……呜呜……她好难受……她快受不了……
“现在知道难受了吧?本王问你,你要人解救你吗?你可以不要……”他勾着邪恶的笑容,嘿嘿笑道。“呜呜……”她轻声呜咽着,仅的意识却抵不住那媚药折腾!身后传来了他放肆的笑声:“那好,你就做一只母狼怎么样?乖乖地趴下……嗯,本王的命令,你敢不听……你是个女人,以后是本王的女人,就是本王的奴隶……本王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听明白了吗?”
看着她趴在地上的他,他再一次仰声大笑。臭女人还敢再狠吗?还不是乖乖地趴在他的脚下,想要得到他的宠幸!他弯下了腰,双手托着她纤细的腰,突得攻入……身下的撕裂的痛楚,已经被药性所带来的躁热给掩住了。只是她经不住他的猛攻,身体软在了碎衣堆里……而他随之,在她的身上无休止的索拳…为她的身体所兴奋,为她时而的扭动回应所兴奋,以为她服软了……想到,那个冷血的杀手,像一条母狼一样的女人,能这样承欢,软在他的脚边,他很满意……女人总究是女人,她别想再离开,他会用药物控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