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王宇满面春风,‘大和荣光’计划,上面已经批准,还把他一阵猛夸!
以至于,他在军事会议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突然,一名卫兵递来一份电报。
王宇处长看后,面色大变!
什么叫计划出现重大变故!
王宇压抑着心中的疑惑,等老板慷慨陈词完,他立即告罪离开。
华懋饭店,电话铃终于响起,胡振华一把抓过,说道,
“我是胡振华!”
听筒里,传来了王宇焦急的声音,
“说,哪个计划出现了重大变故!”
胡振华深吸一口气,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
“处长,您旁边没人吧,这涉及您的家事,”
“没有人!这是专线,很安全!”
胡振华立即说道,
“我和澜姐提了顾问的事情,她不但不想干,还扇了我一巴掌,咬伤我的手背!”
处长胸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喝道,
“说说怎么回事!”
“是!问题主要出在1元年薪上,澜姐一听就怒了,说什么我觉得她是您的填房,不把她当回事,1元年薪,是对她的侮辱,是暗喻她贱!我没办法,只得实话实说,告诉她这是您的意思,谁知澜姐听了这话,更怒了,她说…她说……”
处长不耐烦了,喝道,
“别吞吞吐吐的,直接说!”
“是!她说您把她弄到手就不珍惜了,还说您只把她发泄的工具,把她当高级一点的保姆!她还说后妈苦,还说您是银样镴枪头!总之,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我替您说了两句公道话,她怒了,威胁说要向你告我强暴她!”
胡振华大倒苦水,
“处长,我本来是好意,现在弄的里外不是人!实在不行,这事就算了吧。”
老胡清楚地听到,听筒里传来摔破水杯的声音,片刻后,电话里传来处长的怒吼,
“这个臭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振华你放心,我替你出气,这个顾问,她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胡振华不知道哪句话激起了王宇的怒火,反正,他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老胡连忙解释道,
“处长,这事不怪澜姐,可能她觉得粮食不赚钱,毕竟,TA公司仓库里还堆着一两百万吨。哦对了,我已经和卡特谈好了,他会协调倭国方面,为TA公司开绿灯!”
老特务一听计划有进展,心情才好了一下,
“我现在返回魔都,大概两个小时后到!”
胡振华大喜,连忙说道,
“我立即去您家门口等着!”
挂断电话后,胡振华立即赶往王宇住所。
他只在门口等着,营造出一种委屈巴巴的人设。
不知过了多久,王宇风尘仆仆返回,他看了看胡振华的脸,又抓起他的手仔细观看。
老特务的目光变的意味深长。
挨巴掌可以理解,可手被咬,说明老胡和安澜有肢体接触。
这就很微妙了!
“走,进去!”
客厅内,安澜看见胡振华和王宇并排而入,大恨,她失去了理智,抱住王宇的手臂,向他告状,
“老王,这个混蛋非礼我,你可要替我做主呀!”
王大处长推开她,在沙发上落座,喝道,
“说说,胡振华是怎么非礼你的!”
安澜看到王宇冰冷的脸色,顿觉不妙,可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昨天我留宿在华懋,他半夜回来,见我的门没关紧,就闯了进来,对我动手动脚,被我赶跑了!还有,今天他回来,又想霸王硬上,你看他的脸和手,都是我反抗时留下的!”
王大处长点了点头,
“说起来倒是合情合理!”
他看向胡振华,眯着眼睛说道,
“振华,你辩解一下!”
胡振华知道,王宇的疑心病犯了,如果不给他一个完美的解释,自己今天恐怕要栽跟头。
老胡深吸一口气,说道,
“如果我昨晚对澜姐动手动脚,今天,她还会和翠翠等一众贵妇开开心心逛街吗!逛完街,还会留在华懋吗?还有,如果我今天霸王硬上,那么,澜姐的身上一定留有抓痕,她的衣服也会破损!”
胡振华伸出手,继续说道,
“这个咬痕,是澜姐要走,我拉住她才造成的,除了她的手臂,别处不可能有痕迹!”
这番说辞,令王宇的疑心去了几分!
他笑呵呵地说道,
“振华,让你受委屈了!”
胡振华立即站了起来,
“处长,您言重了,澜姐估计也是一时气愤,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处长的目光,转向安澜,
“1元年薪,是我的意思,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安澜有些疑惑,问道,
“什么1元年薪?”
“你不知道?”
安澜被王宇盯的有些发毛,她惴惴不安地说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紧张,在处长看来,就是心虚。
毛大处长将目光移向胡振华,笑道,
“振华,她说不知道!”
老胡明白,这是要他解释,胡振华立即说道,
“我在大厅追澜姐时,曾经喊了一句‘一元年薪,是处长定的,我绝不敢有侮辱你的意思!’,这句话,应该有很多人都听到了,处长你一问便知。”
齐秘书闻言,不动声色地退走了。
安澜突然跳了起来,指着胡振华的鼻子骂道,
“好你个姓胡的,我回来的路上还在想,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要陷害老娘!”
胡振华露出一脸无辜,
“澜姐,有些事是小弟表述不当,希望你能谅解。”
安澜指着胡振华的鼻子,喝道,
“你给老娘滚!”
胡振华起身,准备离开,他劝说道,
“处长,家和万事兴,您可千万别为难澜姐,她只是一时想不开。”
安澜大恨,正要发作,王宇打断她,抢先说道,
“振华,你受委屈了,先回避一下!”
“是!”
胡振华很识趣地离开了,站在外面的庭院里,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
客厅,王大处长冷冷说道,
“把衣服脱了,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其他抓痕!安澜,你要是主动坦白,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这里宽衣解带?
安澜看着待客的客厅,感觉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侮辱,她吼道,
“你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不相信,反而信那个流氓!”
“我只相信事实!你脱不脱!”
“老娘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