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的噘着红唇,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眯着,透着无限的暧昧气息,身体的热度吞噬着她所有的理智,身边明明有个食物就是不能吃。
她如何能忍得住?
小嘴胡乱的在他的面颊,下颚,脖颈上啃着,小手更是不听话的乱摸,纪司南不得不控制她,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不许乱动。
偏偏越是这样越让她委屈,她嘤嘤的哭起来,低声控诉着他,“纪司南我讨厌你,你混蛋。”
“我怎么了?”
“你就是讨厌,我难受。”
“知道你难受,忍一忍。”
她一边哭一边吸鼻子,委屈的样子真的让他不忍心,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明明只是想安慰她的,谁知道她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忽然得到了水,一点点的加深这个吻,甚至动作有些粗暴。
纪司南呼吸紊乱,某一处难受的不像话,不过他暂时还有些理智,沐歌被下药了他可是清醒的,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
她的药效很强,在车内并不能满足她。
沐歌现在真的是汗如雨下,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汗珠顺着发丝往下滴答的落在她的脸上,水盈盈,亮晶晶的。
纪司南的喉咙微微动了下,现在已经不是沐歌一个人难受了,他也被折磨的不像话。
好在寒水及时的找到了酒店,在电梯上沐歌自己几乎站不住,整个人都挂在了纪司南身上,要抱抱,要亲亲,纪司南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打开房门一把将她抵在门板上。
她痛苦的哭着,小手已经没了力气,纪司南直接把她正面抱着,没有前戏,长驱直入。
两人都舒服的哼了一声,沐歌搂住他的脖子,轻吟在他耳畔响起,这一晚她很热情,甚至很疯狂。
隔天一早,沐歌是在酸痛下醒来的,整个人疲倦不堪,腰像是被拦腰折断又重新按上了一样,待她看到躺在身侧的纪司南,脑袋有些呆滞。
记忆一点点的回升,她轻轻的捶了下发疼的脑袋,昨晚她似乎把纪司南睡了。
虽然被下药前期的记忆不太清楚,但是到后半夜她的药效已经消除了,自然知道自己跟谁在一起,她的心底甚至很庆幸,还好是纪司南。
手腕有些疼,她低头看了眼,上面有一道已经干涸的血痕,是昨晚药效初发她自己弄破的,在那短暂的清醒的时间里她揍了李辉一顿,而且是狂揍,直接把他打晕了。
后来她躲到了后备箱里,没想到还被纪司南找到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她有些担心,下午三点她还有戏要拍呢,她现在的状态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拍戏了,她快速的跑到浴室洗了个澡。
等她出来的时候纪司南已经醒了,正背靠在床沿上看她,那眼神
沐歌下意识的低头,昨晚喝醉被下药也就罢了,现在呢?她整个人清醒了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吗?
更可恶的是纪司南还故意的赤着上身,露出那健壮的腹肌也不知道给谁看!她气呼呼的抓起衣服穿起来,耳边传来纪司南的质问声。
“怎么?睡了我想一走了之?”
“不然呢?”沐歌硬邦邦的丢下一句,“给你钱你也不一定收,对吧。”
“昨晚上你可没这么冷冰冰。”
纪司南下床一把将她扯到怀里,温热的呼吸擦过她的耳畔,“昨晚你很热情。”
沐歌不悦的把他推开,“昨晚上我被下药了你又不是不清楚,不算数,咱俩这个婚还是要离的!”
纪司南脸上的笑意一点点的凝固,他能看得出来沐歌没有在开玩笑,昨天晚上的温存仿佛像是一个梦境一般,那么的不真实,不存在。
他轻笑了一声,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真的决定了?”
她冷绝的点点头,“决定了,你我之间的横沟太大了,这中间太多的仇恨,我怨恨你杀了我的孩子,你憎恨我杀了你的兄弟,与其看着彼此两相生厌,倒不如早点一拍两散。”
“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会走法律途径。”
“呵,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只要我说一句谁敢接咱们两个的离婚案?”
沐歌不耐烦的抬眸,“纪司南你有完没完了?你这个人是不是太奇怪了,一边说厌恶我憎恨我一边又不肯跟我离婚?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有太多的话不能说,最终松开了按着她肩膀的手,眼神看向别处,“我不会同意!”
“你不同意?那你怕不怕我红杏出墙给你戴绿帽子?”
话音刚落,纪司南猛地抬头狠厉的盯着她,“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敢红杏出墙我就把摘你花的男人废了弄死,你可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