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我饶有意味的看着眼前的婊子,挑衅道。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不去做就永远不知道是否艰难,不去亲身实践体会就不知道是否容易简单。
我的意识已经彻底清醒过来,眼前所看到的不过是之前那熟悉的潮湿暗室。
梦行者,呵呵,也不过如此嘛。
“啵!”
这个婊子倒显得很意外,被我突然火眼金睛一睁下得倒退几步。
哎?
不过我搞不懂,为什么又是一声脆响?
而且好像这声脆响中带着几分水汽,像是浴缸里头灌满了水后突然打开的声音。所以严格开说也不算脆响,更像是一种闷闷的拔开罐头的声音。
突然我感觉身上一丝凉意。
“妈的!”
我瞬间面红过耳。
身上的衣服好像都被扒光了。
“士可杀不可辱!”
我愤怒的朝她怒吼。一个人如果不尊重一个被俘虏的战士,那她被我俘虏的时候也不会得到我的尊重。
我会把她扒个精光。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呵呵。你已经被我要了。还有什么辱不辱的。”
婊子一脸无所谓的说。
........
果然是身经百战的婊子啊,心态恢复的那么好,撒起谎来也是面不红心不跳的。
“我在想,要是真的干起来你,会叫成什么样。”
我饶有兴致的打量这她上下。你别说,这小身段前凸后翘,确实有点“楚王好细腰,掌上赵飞燕”的赶脚。
“哈哈哈,你这种人最重声名,第一次没有给女朋友享用消受,而是被一个万人品尝过的妓女索取掉了,难道就没有什么感想?”
她捂着嘴偷笑,那副贱样都让我想起来以前上学时的有些同学,嘴脸恶心的一模一样。
这样的人,其实内心十分脆弱。只不过是充其量外表装作的刚强。
“首先,我不认为妓女是什么低贱的人。我认为妓女是一种很低贱的职业,妓院是一种很低贱的场所。但只要不是自己自愿出来卖的,都不算低贱。你们这种行业的存在,则恰恰代表来国家的工作还是没有做好,我们对不起你们。”
我认真的看着她,眼中不带一丝欺骗。
“其次,我这种人好面子,虚伪,特重声名。但我不会因为你给我强行喂了春药之后索取性爱而为我自己感到羞耻。就像是如果一个女人被那些流氓骚扰,我不会去怪罪那个女人的问题,而是说流氓该死。所以恰恰相反,我为你感到羞耻。一是因为你人格的沦丧。二是因为你自己最虚伪而不自知。非但不自知还要得意洋洋的炫耀。就像是没穿内裤跑出街,或者只穿了风衣的暴露狂,连羞耻心都没有进化出来。”
........
“你有什么感想么?”
我看她半天不说话,冷冷的提问她。
“你这张嘴啊,真是能将天翻地覆。可惜了,总是用来扯淡,用来黑白颠倒。”
她黑色的高跟鞋嗒嗒的轻踏着地面,红底让我出神。
“你看吧。现在还在盯着我的高跟鞋。鞋底让你欲望大增吧?你这样的人才是最虚伪的,则反而还要倒打一耙说我是虚伪的,别人是虚伪的。你真要用一辈子时间用来扯淡?”
我继续盯着她的鞋底,不说话。
“呵呵,不说话也不能掩饰住你的心虚。你这样的男人别以为我没见过,一开始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后来就不行了。”
“我褪去了你的上衣,可以清楚的看到你的血管已经淫乐的要快活起来,血液兴奋的在流淌,在快乐。”
“为什么不快乐快乐呢?你一辈子端着,有意思吗?”
我猛然抬头,看着她嘿嘿一笑。
小小的燕雀,是理解不了鸿鹄的志向的。
“你爱笑就多笑。”
她的语气尽力保持平淡,可从她的肢体语言看出她已经十分生气了。
“之前那颗,不过是低配版的梦行者。没想到你还有几分毅力,干到一半被迫中断了。倒是活活浪费了一颗宝药。不过没关系,这颗我珍藏已久的中级版梦药,则是标志着你的彻底溃败,和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