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室,上课。”
傅墨年走过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停留了大概五秒。
余欢喜没敢和他对视线,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喊了报告进教室。
就算没抬头,她也能感觉到赵老师正在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她。
不出意外,这节自习课过后,她又被赵老师叫到办公室说教了一番,说她现在是学生,应当以学业为主,其余的事先放着。
余欢喜双手负在背后,诚恳道:“我会把心力完全放在学习上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傅墨年刚好走进办公室,疲惫的余光往她这边扫来,转瞬即逝。
刘老扬起手里的试卷,脸上写了恨铁不成钢几个字,“为什么不做其它题?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试卷啪一声砸办公桌上,扬起一阵薄薄的灰。
傅墨年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几小步,声音有些沙哑,“当时太困,没有力气做。”
刘老捂着隐隐发疼的心脏,“前一晚上干嘛去了?为什么没休息好?”
“起太早刷题,耗费太多精力。”
“”
刘老对傅墨年的解释竟不知该从何反驳,一时语塞,“知不知道要合理安排学习时间?你这是捡芝麻丢西瓜。”
再起扬起试卷,扬起一层灰,刘老的无奈溢于言表。
傅墨年之所以没做历史试卷的其它题是因为他学习太认真。
这个因果关系简直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