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刀枪不入的封玄月,南宫浅内心的无力感渐渐加深,要怎样才能摆脱他们,难道真的要去娘亲那里说才行?
既然说不动封玄月,其他人应该可以,既然明白了之前的事的来弄去脉,也不会觉得亏欠了。
南宫浅就这样在床上休养了整整半个月,才逐渐的恢复了身体,一直卧病在床,南宫浅都快觉得自己发霉了,趁着身子恢复了些许,便在院子里享受着难得的暖阳。
轻轻地阖上眸子,享受着惦记了半个月的阳光,正准备小憩,突然一个阴影挡住了阳光的照射,南宫浅不喜的睁开了双眸,冷亦寒?
“你来做什么,我记得我说过,我们之间的恩怨早已抵消。”说起这事,就想起彩蝶到现在还未苏醒,南宫浅不禁有些担忧。
“无法抵消。”冷亦寒直直的看着南宫浅,仍旧冷冽的声音,但眼神却发生的翻天复地的变化,没有了之前那浓烈的憎恶。
南宫浅闻言,不禁皱眉,不耐的说道:“若你说金雕的事无法抵消,那我现在告诉你,你那金雕不是我害死的,之前它已中毒,我只是担心它把毒带给你,才用那样的方法,现在解释清楚了,你可以走了。”
冷亦寒闻言冷酷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异,神情凝重,陷入了沉思,见此,南宫浅便没有叙说,闭上眼睛,大脑放空,不去想他人的事,既然已经解释清楚,就无需多言。
冷亦寒回过神来,看见南宫浅静谧的容颜,终于等到了她醒来,之前离陌怕自己伤势加重,为了让他多加休养,便在他的药里添加了安眠的药物,因此,便错过了南宫浅醒来的时候。
“你记起了之前的事?”
“怎么?其他的事也许我不会记得,不过你的金雕确实不是我害死的,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你也可以放下之前的仇恨了。”
“休想摆脱我,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今后就是你的人。”霸气的宣誓,似别样的表白心迹,南宫浅额上的青筋隐隐跳动,这些人怎么了,自己说的不够清楚么。
“冷亦寒,我救你不是期望你回报什么,只是不想自己一直背上那杀害你金雕的罪名。”
“不管你因为何种原因,今后我这条命都是你的。”冷亦寒固执的说道。
南宫浅遇到这样的冷亦寒,也顿时没辙了,之前那冷酷的少年的形象全然不再,说不清,南宫浅也不搭理冷亦寒,合上眼眸,自顾自的享受着这恬静的时光。
冷亦寒把自己该说的话都说了,想见的人也见了,看了一眼南宫浅,便默默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