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琦来到小楼下敲门,晓月打开一条缝说千岁爷您别敲了,小姐吩咐不让您进。
“本宫有重要的事情说,你转告她。”朱琦命令。
“得罪了千岁爷,不用转告。小姐说您定会这样说,这个理由已经不是理由,是耍无赖。”没想到晓月很强硬。
见讲道理没用,朱琦猛的用力推开门,直接冲进去说:“本宫自己去跟她说!”
晓月哪敢拦,想大声通知星遥,虎子伸手遮住她的嘴劝道:“人家小夫妻俩吵架,你管什么闲事。”
星遥正在露台,倚栏而靠。前方是硕大的圆月。
风有点大,狂撩着她的绢丝睡裙。
她的身材凹凸玲珑,杨柳细腰,散着的长发飘扬起舞。
那情那景,把朱琦的眼睛定住了,他停下脚步。
“晓月?他走了吗?”星遥听到脚步声,没有回头,问。
他急中生智捏住鼻子嗯了一声。
“有点凉,麻烦帮我拿件披风。”她吩咐。
他进屋找了件披风给她轻轻地披上。
“我是不是对他太凶了,晓月?”
他嗯了一声。
“是啊,他其实也挺苦的。”
她闭上眼睛,想起他被绑架时风疹急发,拽着一个布娃娃说它是他唯一的朋友
想起他的手不知为何受了伤,那双血肉模糊的痛
想起他面对养母和生母之间的争执时那抖动的喉结,痛苦的表情
他心里该有多酸楚,却从来没有对她诉过苦,总是对她笑。
她是怎么对待他的?
大多是一张虎着的脸吧?
现在回想起来就心疼,她喃喃地说道:”真的,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