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要把段长庚身上给盯出无数个窟窿出来,知道他们家婆婆喜欢磋磨儿媳,但不知道他们背地里做得这么过分,简直是人神共愤、令人发指!
“不是我做的。”段长庚立马就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那是谁做的?”潘向榆质问道。
“是……”段长庚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办法把母亲的名字给说出来。
苏暖站了出来,高声道:“是朱老太做的。”
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姗姗来迟的朱老太身上。
朱老太想都没想就骂道:“你胡咧咧什么?”
许老太从后面一掌狠狠拍在了朱老太的肩膀上,“苏同志没得说错,我们亲眼看见朱老太打了应同志!”
苏暖接着说道:“我们经过段家,听见朱老太骂她儿媳是贱蹄子,骂应同志生的两个女儿是赔钱货,还扬言说应同志要是再生不出儿子,就让段副营长在外面找个女人生儿子!”
这种话朱老太一天都能说八百回,所以她也没意识到苏暖其实是把自己听到的闲话说了出来。
只见她“嗷”了一声就想冲过去捂住苏暖的嘴巴,手还没伸到苏暖身上就被一只大手给捏住了,一道冰冷的声音直击她的天灵盖,“你还想打人?”
朱老太抬眸对上宋春风那双犀利的眼睛,浑身哆嗦了一下,双腿发软,上齿敲打着下齿,“我……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伸手过来要干嘛?”宋春风厉声道。
朱老太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从牙缝里面挤出一个字来。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无法无天,胡作非为,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我会亲自将你送进去!”
朱老太听到宋春风说要把她送去坐牢,吓得脸都白了,“别!”
“我再也不敢打人了!”
宋春风这才将人放开,走到苏暖旁边,“媳妇,你没事吧?”
苏暖应道:“我没事,有事的是应同志。”
“朱老太把应同志的嘴巴都给抽肿了,还有应同志都怀孕了,她还踹人家肚子,她简直就不是人,比畜牲还要过分。”
“春风,段副营长管家不严,任由他亲娘磋磨妇女,你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组织也不能轻易放过他们母子!”
苏暖不屑于在背后打小报告,有状当场就告了。
大家听完只会对段家母子更加厌弃。
他们简直就是魔鬼!
要是谁家的女儿被欺负成这样,估计自己就带着菜刀上门讨公道了!
“你放心,我不会错怪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宋春风承诺道。
“嗯嗯,我相信你。”
段长庚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抓住了说话的机会,赶紧说道:“宋团长,误会。”
“我妈那人就是嘴巴碎一点,说话难听一点,她没嫂子说得那么过分。”
他娘要是进去了,以后升职的机会可就没他的份了!
潘向榆冷不防说道:“苏同志说的一点都不过分,非常贴合事实。”
“我们检查病人的身体发现她不但有新伤还有旧伤,毫无疑问病人长期处于被虐待和欺负的状态,就算宋团长不管,我们军医院也会如实反馈给组织和妇联,给应同志讨回一个公道!”
段长庚恼怒得瞪了潘向榆一眼,明显是责怪她多管闲事。
潘向榆狠狠瞪了回去,丝毫不惧怕段长庚眼里的警告之意。
宋春风把一切看在眼里,语气冰冷冷道:“段长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