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美好的你,怎能让人欺负?”朱伟业心中暗誓。
朱慧雪又讲:“伟业,我打听到了,仓库的侯鑫茂和罗明超,那两个人可能有点难相处”。
朱伟业眼神闪烁,意味深长地说:“放心,他们很快就会变得容易相处的。”
“你要注意分寸,能忍让就忍让一些”,朱慧雪叮嘱地道。
“知道了”,朱伟业道,便应承了下来。
“和他们相处融洽了,你的工作才能更顺利,我不希望你一直待在仓库,那样会限制你的发展”,朱慧雪讲。
朱慧雪这语重心长的话,让朱伟业很受用。
朱伟业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决。
“放心吧,姐姐,明天我会好好处理与他们的关系的”,朱伟业说,他特意加重了“好好”二字的语气。
“好,有事随时联系我。你可以忍让,但绝不能让自己受委屈”,朱慧雪再次强调地说。
“姐姐,我是个男人,哪能让女人来保护呢?”朱伟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点头答应地讲。
朱慧雪道:“你现在是仓库管理员,我自然要多关照你”。
朱伟业认真地说:“应该是我来保护你才对。如果你遇到麻烦,记得告诉我,谁敢欺负你,我绝不会放过他”。
“别说不文明的话”,朱慧雪佯装责备地道,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有了弟弟的陪伴,朱慧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孤单的日子,似乎也变得温暖起来。
次日清晨,朱伟业带着几分慵懒步入了仓库,仿佛还未从昨日的余韵中完全苏醒。
侯鑫茂与罗明超的座位空荡,他竟径直坐下,双腿悠然地搭上了办公桌,静待二人的到来。
半小时后,当侯鑫茂和罗明超二人终于现身,映入眼帘的朱伟业,成了他们心中不满的催化剂。
朱伟业调侃地道:“二位怎么迟到了半个小时,这该怎么算呢,要不要扣钱”?
昨晚的聚会,他俩误以为朱伟业会有盛宴相待,所以就点了很贵的酒。
谁知道这个朱伟业不识别,结果却是两人自己为那昂贵的酒水买单,囊中羞涩,险些尴尬收场。
被放鸽子肯定不爽,又是被这种“软柿子”放鸽子,侯鑫茂更是不爽。
“你小子,活腻歪了?咋这么戏耍我们”?侯鑫茂怒火中烧,直斥其非地道。
侯鑫茂拳头已暗暗攥紧,随时准备发泄。
罗明超见状,迅速介入,低声提议地道:“这里不方便,停车场二层有个清净的阳台,咱们去那里解决”。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同样的愤慨与不耐。
“你跟上,朱伟业”,侯鑫茂冷喝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
“哦?去哪儿?”朱伟业问。
朱伟业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眼皮微垂,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就聊聊心,叙叙旧。”罗明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那眼神中的凌厉,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意图。
就这?朱伟业还以为是什么呢。
罗明超显然不给朱伟业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