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退回几天前。
“贫道明明支会过末王不要干涉她的命数,还赠了你时间原石助你写那所谓的剧本。末王啊……艾利欧啊……到底贫道做了什么让你们如此不尊重贫道?何屡次窥视她的未来?你们当吾瞎了眼吗?!”
要是九歌或者帝弓他们在这里的话就会知道现在的青丘夜已经愤怒到了一个极点,就连“吾”这种摆谱用的洪荒用词都吐了出来。
他上次这么生气还是和太一交换意见失败的时候,可见今天要是艾利欧不给个合理的解释终末的命途岌岌可危。
“夜冕下您听我解释……”
九条尾巴的狐人男子坐在阴影处的沙发上,面前是战战兢兢趴伏在地的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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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是一个寻常的日子,房间里艾利欧在一边写剧本,刃沉默地擦拭着他那柄布满裂痕的血剑,卡芙卡跟着电台里的音乐哼唱着小曲儿,流萤她自己则在对着镜子练习几天后套路未来小同事们时的台词。
突然艾利欧咳出了一口血,随后整个房间像是被禁锢……不能说是被禁锢,而是被像切蛋糕那样直接从宇宙空间中分割下扔到了一个无迹可寻的地方。
在同一时间一个狐人踏碎空间来到了房间中。
离祂最近的刃在怔怔地呢喃出“太卜大……”三个字后就被祂拍碎在了墙上染红了那一面墙,卡芙卡与祂对视一瞬也软倒在了沙发上昏厥了过去。
流萤一动也不敢动,不是她怕死……好吧她很怕死,但她也绝不会抛下同伴苟活。
她一动不动的原因是手脚已经发软到彻底瘫痪,她现在连说话甚至呼吸都做不到只能瘫坐在沙发上默默祈祷。
那个狐人似是十分生气,祂身上散发的压迫感流萤从未感受过,哪怕是能轻松扑灭超新星的虫潮给流萤带来的恐惧都远远不及刚刚祂目光扫过自己的一瞬。
好恐怖啊……是曜青的天击将军吗?但是我们也没的罪过仙舟联盟啊……
他们几个里唯一能够行动的只有艾利欧,流萤不知道是因为艾利欧佩戴着无限的神迹,还是因为对方需要艾利欧有说话的能力。
“贫道明明支会过末王不要干涉她的命数,还赠了你时间原石助你写那所谓的剧本。末王啊……艾利欧啊……到底贫道做了什么让你们如此不尊重贫道?何屡次窥视她的未来?你们当吾瞎了眼吗?!”
“夜冕下您听我解释……”
「夜」冕下……「无限」的「夜」……原来是星神本尊……
难道今天刃大哥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吗?可她还不想死……
艾利欧和这位存在说了些什么流萤听了个一知半解,因为她的意识在那骇人的压力下早就已经模糊不清,直到对方突然收回了自己的气势,整个房间也落回了朋克洛德。
“原来如此,倒是贫道错怪了你与末王道友……这样,量劫之子诞生那日贫道便予她造化一场。如此,你我因果可清?”
“当然!多谢冕下。”
“善。”
星神瞥了一眼墙上的刃,随后又看向流萤,最后看了看卡芙卡。
“求死的丰饶孽物、求生的克隆人……还有渴望恐惧的恶魔猎人。至于你们三个,贫道欠你们一个因果,若是最终无法获得终末给予你们的承诺来碧游宫寻贫道便是。以贫道之名,无论你们是否记得今夜之事,因果纠缠之下尔等必将前往天外碧游宫中。现在【听我说】——入梦吧,梦醒后今夜如云烟消散。”
星神离开了,原地只留下了正在弥合的破碎空间。
流萤忙拖着尚且无力的四肢挣扎着上前查看同伴,艾利欧瘫在地上昏厥了过去,但受伤不重没什么大碍。
卡芙卡似乎和自己一样啥事没有,还在微笑着呢喃什么“小橙子”之类的梦话。
至于刃……流萤看了看墙上那些正向着一处蠕动的碎肉。
虽然看起来惨但刃这样最多算皮外伤,而且他巴不得自己越碎越好,这样还能少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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