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喆听到北堂鸣的话语十分生气地说道:“岂有此理,北堂鸣你简直放肆。现在你可是杀人嫌犯,你居然还口出狂言?”
北堂鸣一脸无惧地说道:“哎呀,闵大人。那要不把我放了,我自己去找?”
闵喆听到北堂鸣的话语十分气愤地说道:“胡言乱语。”
闵喆看着张伯仪说道:“张大人......”
宇文雍打断道:“张大人,北堂鸣说得没错。他是不是在西湖,的确应该派人去查探一番。以验证北堂鸣说的话是真是假。”
张伯仪点了点头,闵喆一时也哑口无言。
宇文雍见状接着说道:“张大人,此事事关重大。应该小心查证才行。”
张伯仪没有说话,但是看神情很明显已经被宇文雍说动。
脑海中声音说道:“还好,宇文雍还相信你,还站在你这边帮你说话。看来你可以少费唇舌了。这闵喆想陷害你又没把证据做完整。不过你在公孙忘我他们三人被杀的时候在西湖边,你说会有人注意你吗?”
“那就不知道了。我就说那家伙费心费力地把我弄到西湖边干什么,原来是为了陷害我,真是太歹毒了。”
“这还不算。如果让我来的话,那估计现在都没人帮你说话了。”
张伯仪看着闵喆问道:“闵参军,你还有何证据证明北堂鸣杀人呢?”
闵喆沉默不语,宇文雍见状双手抱拳看着张伯仪说道:“张大人,既然现在闵参军暂时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北堂鸣杀人,而北堂鸣又是大理寺登记在册的六痕捉刀人,下官以为不能随便定罪。”
张伯仪点了点头,闵喆此时连忙说道:“张大人,属下虽然没有实质证据,可北堂鸣毕竟又杀人动机。不能就这样放他走。”
张伯仪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万一北堂鸣真是杀人凶手,传出去大理寺登记在册的捉刀人为了赏金而自相残杀那可真是打大理寺的脸了。”
脑海中声音说道:“诶,刚刚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张伯仪好像很不服气大理寺呀!”
“这官场上的事,谁懂呀,太复杂了。”
张伯仪咳嗽了一声看着闵喆说道:“闵参军,既然你现在还没有确凿证据本官给你七天时间,你在七天时间好好寻找线索。”
闵喆听到张伯仪的话语虽然不服气但也只能点头答应,闵喆看了眼北堂鸣又看向张伯仪说道:“张大人,那北堂鸣......”
闵喆话还没说完,张伯仪摆了摆手打断闵喆的话语,缓缓说道:“行了,本官自有安排。”
闵喆听到张伯仪这么说,也就只能闭嘴,安静地看着张伯仪。
张伯仪看着北堂鸣说道:“北堂鸣,说实话本官是不相信你为了上赏钱杀人。”
北堂鸣刚准备说话,张伯仪打断道:“不过,现在来看,你的确有杀人动机而且你说公孙忘我等三人被杀的时候你在西湖,这个实在是太令人费解了。但你放心,本官不会胡乱定罪。但这几天,只能委屈你,现在大牢里面老实待着,怎么样,还有何话可说?”
北堂鸣询问脑海中声音:“我还能说什么?”
“算了,就七天,也给苍野七狼一个面子,别人都费了这么大心思了。”
北堂鸣在心中苦笑一声,看着张伯仪说道:“多谢张大人,草民无话可说。只求张大人能够证明草民清白。”
张伯仪看着北堂鸣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若清白,本官绝对不会冤枉你。如果你真的是见利忘义,本官也决不轻饶。来人,将北堂鸣暂时收押监牢,派人好生看管。”
闵喆看着张伯仪说道:“大人,就然属下押北堂鸣去监牢吧!”
闵喆来到北堂鸣身边小声说道:“真没想到,你这捉刀人还挺牙尖嘴利的,有一套。”
“彼此彼此。”
北堂鸣压低声音回答道。
北堂鸣坐在监牢的地上,与脑海中声音对着话,脑海中声音好奇地问道:“看你抓了别人坐牢,没想到这次你居然自己坐牢。这在外面跟在里面的感觉可真是不一样。你心情如何?”
“平静。我倒想看看苍野七狼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只要这次能让张伯仪与宇文雍对闵喆起疑,也不亏。”
脑海中声音连忙说道:“你说错了,不是苍野七狼而是苍野六狼。唉,就是可惜苟右军了。当时他还帮你说话呢!如果检查一下尸体,也许就能找到线索了。”
“我都成嫌疑人了,官府怎么会让我检查尸体呢。”
“诶,坐牢感觉怎么样?”
北堂鸣听到脑海中声音的问题笑着说道:“你这神仙,可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对啥都好奇。还行吧,就是如果能把这些稻草堆厚一点,那躺着可就舒服了。”
脑海中声音不屑地说道:“你这家伙,坐牢坐得就像度假一样。”
“度假?什么度假?”
“就是找一个景色宜人的地方过着猪一般的生活,什么都不管,那就叫度假。”
“哦,那你夸张了。这里可不景色宜人,味道还有点怪,不过我想这监牢里面给的一定是跟猪吃的差不多。”
北堂鸣伸了个懒腰刚准备躺下,这时施行云与巴伯来到牢房,北堂鸣一脸震惊地看着施行云问道:“施公子,巴前辈,你们怎么进来的?”
脑海中声音说道:“施行云肯定用的钞能力呀!”
“钞能力,那是什么?”
“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哦,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