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问我昨天、今天和明天,最期望回到什么时候,我想自己是贪心的,想回到你心里有我的时候,寻遍千山万水,始终不及你在我身边安心幸福。你是我陈年梦儿不醒的期盼,跨越南山北水想要企及的拥抱。
不管是舞媚娘还是董玥娘,这个女人都是蔡勇孤独的怂恿者。爱而不得,厌而不能,不舍得忘掉,成魔的往生,这些都是董玥娘间接给予蔡勇的“美好”。在董玥娘的爱情因子里,我得不到,别人幸福,那我就摧毁它。放下尊严的告白,不及蔡勇眼里的蝼蚁。董玥娘和蔡勇的牵连,是生生世世的死循环吗?还是说,今后往生的陌路人。我想只要有听风的存在,蔡勇跟董玥娘的故事就不是完结的开始。秋华春生,谁又知命运的罗盘,它会给予这三个人怎样的运数
董玥娘回到泰辰岛已经很久了,不管是处理族内事物还是快活的活着,董玥娘都生活的很好。如果你要问她跟之前有什么不同了,那就是少了一份偏执的锋芒,多了一份恬淡的宁静。这样的董玥娘让人有一丝丝的心疼,可有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
听风发疯已经有一年半的光阴了,怎么都治不好,这样的疲惫对于那个年仅14岁的少年来说是窒息的。很多次,蔡勇都想拔掉听风的氧气管,让她自生自灭。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不变的结果,七上八下的心绞痛,让蔡勇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有再踏进听风的病房里了。每个月定时的给啊奇和啊星打过去一笔不菲的生活费,是蔡勇麻痹自己的办法。
蔡勇费尽心思地寻找救治听风的办法,殊不知所有的祸根都是因自己而起。舞媚娘是真的喜欢蔡勇,但是蔡勇却负了她,占据了她的身体,不想要她的心,只是为了麻痹自己已经滴不下血的心了。世界上最让人心疼的话,大概就是我喜欢你,只是我自己心里的事情而已。说听风已经情窦初开了,还不如说听风是隐隐约约的害怕,本来就不受继父蔡国伦的待见,又被自己的大英雄抛弃了,不知道会不会被送到孤儿院呢?
这些心里的独白,是听风眼眸隐藏的害怕。蔡勇和听风就像火星和地球的碰撞,怒气是毁灭的桀拜信仰,交融的固态又是撞击的火花。不管时光怎么倒流,人群穿梭到哪个时空,听风和蔡勇都有段搁浅却难忘的记忆,只不过在这个记忆里面,听风和蔡勇出场的方式截然不同。
又是一夜霓虹季,璀璨珠帘思伊人。你知道吗?没有你的生活,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地狱的炙烤。蔡勇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走在那条与听风走过的小食街上,听着车水马龙的微妙声,吃着那天买给小丫头的吃食,一个人坐在黑暗的长椅上,静静地抽泣着。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对那个小丫头如此牵肠挂肚啊!她又不是自己的亲妹妹,自己操那闲心干什么呢?这样正常人的心声却从未出现在蔡勇的脑海里,他更多的想法都是如何能让那个小丫头再一次,软糯糯的叫自己一声哥哥。
今晚不知道为什么,蔡勇觉得自己的心口就像抱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气怎么都顺不上来。说起来,已经到了深秋,难道是悲秋之季,自己多愁善感了?:希望自己在乎的人都一切安好。回到家已经深夜的蔡勇突然接到啊奇的电话,蔡勇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啊奇,怎么了?风儿还好吗?”没有等啊奇开口,蔡勇先问起了听风的近况电话那头,啊奇沉默了三四秒沉重的说道:“勇哥,小姐刚刚被送进抢救室,医生说让我们做好心里准备。勇哥,你过来看看吧!”
要永别了吗?蔡勇被自己心里透视出来的想法吓傻了。他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穿着拖鞋就往外冲。一出门就给自己的小弟打了一个电话,两人匆匆忙忙的赶往了邻市。本来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的车程,硬生生的被坐在副驾驶上的蔡勇提点着司机压缩成了一个小时。这一路上,蔡勇就怕自己赶到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这样的状况对蔡勇来说是残忍的终于赶到了医院,蔡勇飞快的就跑到了听风所住的病房门口。看着里面空荡荡的,蔡勇的心立马就被揪了起来,他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嘴里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为什么不等等我呢?丫头,为什么不等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