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将他的手甩开,“温先生,你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你欺负没有还手之力的小孩吗?”
“你让我来,就是让我看这一场好戏?”
镜鸢昨晚打扫好两人乱弄一通的狼藉“战场”后,碎片名义上的A父亲就打来一通电话让她回家。
还声称她不回一定会后悔,镜鸢本来不想回,但对于他口中能让她后悔的事有点好奇,没想到倒是先免费听了一场好戏。
温赫林脚步趔趄着后退,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是在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你不是一直想和我断绝父女关系?给我50万星币,以后我就不再找你。”
嘴上这么说,但温赫林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还完这笔高.利,再狠狠敲这小兔崽子一笔。
“没有。”镜鸢懒洋洋往门框一靠,眼皮恹恹,“就是有也不给你。”
“MD。”温赫林tui了一口,大骂道:“不孝女,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有星币也不给老子?我就应该在你出生的时候把你掐死。”
“说完了吗。”
温赫林骂得唾沫横飞,镜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阴冷的眼神看得温赫林心里直打怵,很快反应过来他才是老子,才是温家的一家之主。
“有种你就走,那你护在手心的那个小o,啧啧,我可就不敢保证了,乖女儿,你也知道,父亲一条烂命,为了星币什么都能豁出去。”
这段时间,催债的人催得紧,他一有空就在小兔崽子学校门口蹲守想堵她,但看到小兔崽子的小o他改变了主意。
这小兔崽子的小o,姿色那么勾人,尤其是那双腿,又直又长,他能玩一年。
小兔崽子那么在意,用那小o威胁她,不信她不给钱。
温赫林眼神渐渐染上一缕贪婪。
“所以,这才是你电话里说的我不回来会后悔。”镜鸢抬起头,黑瞳几不可察闪过丝杀意。
温赫林自以为掌控了镜鸢的死穴,金属铁锈味试图掌控镜鸢的意志,“怎么样,星币……呃!”
难闻的铁锈味,让人想吐。
而后,比之更磅礴的绿茶味道压制住少得可怜的铁锈味道。
普通的A和顶级的A相比,果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原本离温赫林几步远的镜鸢不知何时到了他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双目如恶狼般紧锁着他,“你最好别动他。”
她的力气很大,温赫林几乎要喘不过气,脸色涨红,眼球凸出,疯狂拍打着镜鸢的手臂,“咳……放……”
“啊啊啊!要杀人了……”穿好衣服的女o挣扎着过来拽镜鸢,希望她能松开,“你松手!赫林哥……”
镜鸢拂开扒拉着自己的女o,将温赫林砰一声甩地上,若无其事活动着手腕,“她对你倒是深情。”
得到自由的温赫林大口地呼吸,手撑着地面往后躲,一脸惊恐地看着眉眼冷漠的镜鸢。
恶魔!疯子!
他刚刚差点就死了。
镜鸢刚抬一下脚,温赫林就浑身颤抖挣扎着想逃。
这个逆女,是真的会杀了他。
温赫林裆前地面出现一滩不明液体,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骚味。
“就这点胆量也妄想动他?”镜鸢轻啧一声,退后几步,居高临下看着被吓尿的人,“温赫林,你要敢打他主意,我不介意大义灭亲。”
面前看似清冷淡漠的女人此刻在温赫林眼中就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兜里的手机在震动,镜鸢收回视线,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乖宝贝,她面上带上笑意,接通,“宝……”
“镜鸢,你完蛋了!呜呜……”
对面的人只顾着哭,什么也没说,镜鸢面色一变,“宝贝你别哭,和我说说怎么了,嗯?”
裴锦随穿着小高领,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爸爸和姐夫紧紧盯着他,他咬了咬唇干嚎出声,艰难地说:“呜呜,爸爸,爸爸发现了,被打得屁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