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宝不是想生两个?”女人沙哑的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与他十指交缠,“乖宝再坚持坚持,一会就好了。”
“呜呜,骗人,刚刚你就是这么说的……”
镜鸢怜爱地亲亲他红肿的唇,把人抱起来,随手扯过澡巾裹住怀里的人,大步往床榻走,一边走还一边哄着赵锦随。
脑子晕晕乎乎的赵锦随根本没听清,含糊嗯了一声。
“乖宝。”
“唔?”赵锦随细白指尖攥紧身下大红的喜被,艳丽的红衬得他肌肤愈发雪白。
镜鸢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赵锦随脑子一片浆糊,下意识往后躲,被一把握住纤细的脚腕往回拽,又听到女人沙哑的声音,“嗯?乖宝,回答我……”
赵锦随意识已经变得模糊,沉溺于镜鸢带来的陌生感觉,彻底哭出声来,“不、嗯、不快,妻主,难受……”
他的腰柔软得不像话,声音又细又软,像是猫儿撒娇,又带着几分娇意。
镜鸢笑了笑,顺着他意吻住他的唇。
新房里的红烛燃了一整夜,纱帐也随着摇曳了将近整夜,直至东方泛起鱼肚白,动静才停歇。
赵锦随是真的被折腾狠了,又是初次,第二日睡到申时一刻才悠悠转醒。
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重重碾过,尤其是腰和两条腿,又酸又软。
疼……
赵锦随撑着手慢吞吞坐起身,疼得他皱着张小脸,张了张唇,“来人……”
一开口,声音哑得不行,声音又低,好在门口一直有人守着,听见屋里的动静便进来了,明巧目光担忧,“殿下,您可算醒了。”
殿下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斑驳的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驸马也太不像话了,看将殿下折腾成什么样了。
“镜鸢呢?”赵锦随没看见镜鸢,问道。
“驸马方才说有要事出门,一会回来,殿下,奴伺候您更衣。”明巧说,“今日听辞郡主和广安侯主君来了,见殿下未起身又回去了。”
赵锦随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不必了,本殿不想起身。”
明青倒了杯清茶,递到赵锦随嘴边,“殿下。”
赵锦随用清茶漱了漱口。
“那奴去将膳食拿过来。”明巧说完一溜烟跑出去。
镜鸢正好从外边回来,被擦肩而过的小侍瞪了一眼,只觉莫名其妙。
其实赵锦随没什么胃口,但明巧都没影了,又喊不住只能作罢。
“乖宝,醒了。”镜鸢眉眼带笑,脸上写满了餍足的神情。
赵锦随浑身不舒服,没好气白了她一眼。
镜鸢想起昨夜荒唐,顿时心虚,“乖宝,还疼吗?”
“疼。”赵锦随幽怨地盯着镜鸢,看她神清气爽就想折腾她,“过来捏捏。”
昨晚,她真的好不要脸,一直哄骗他。
镜鸢昨晚吃了肉,心情格外好,对赵锦随的要求全部满足,听话地过去给他这里捏捏那里揉揉。
明巧端了碗粥过来,镜鸢十分积极,“乖宝,我喂你。”
喝了半碗粥,赵锦随又睡下了。
一直到第二日,他整个人才好了一些,至少能勉强下地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