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 第9篇(1 / 2)悦仙楼首页

众人立刻露出懂的表情,慕倾解释道:“没什么,我们只是一起打游戏而已”

苏青瓷道:“放pay,你会打游戏?”

“他会!我教他了!”楚柠寒一脸骄傲的说。

江欲拍了拍慕倾的腰,小声询问道:“你这里疼不疼?”

慕倾误以为江欲说的是他的伤,果断道:“肯定疼啊,你也不想想多晚?”

江欲惊讶道:“那一般到几点?”

“有的时候晚上十二点,最晚凌晨两点多”

江欲摇了摇头,慕倾肯定道:“我没骗你,不信你去问楚柠寒。”

江欲道:“我知道你没骗我,知道”

慕倾见到江欲的反应有些奇怪:“莫名其妙……”其实他说的时间,是他拍戏拍到多晚的时间。

江欲给旁边的人传话:“慕倾和楚柠寒天天晚上做到凌晨两点多,啧啧啧,年轻就是好”

那人惊讶道:“两点多?那不得累死啊?他怎么还站得起来呢?”

“我怎么知道?他不是练跆拳道的嘛?体质肯定好啊!”

“啧啧啧,年轻就是好”

接着,那人又给下一个人传话,很快这件事就人尽皆知了。楚柠寒坐在最侧边,那人不注意给楚柠寒传话道:“听慕倾那小子说,他和楚柠寒天天做到凌晨两点多”

楚柠寒没听之前还一脸单纯,听完之后耳朵顿时就红了。那人反应过来,尴尬的呃了几声,又道:“你听这个笑话好听……吗……”

楚柠寒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倾,慕倾注意到了目光,转过头对楚柠寒眨了眨眼睛,表示:怎么了?

楚柠寒走到慕倾耳边,小声说:“你都对他们说什么了啊?怎么感觉这一排的人都在看着我们笑?”

慕倾望了一眼众人的眼神,不解道:“真的诶,他们看我们干什么啊?”

“你对江欲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我说我们最晚凌晨两点多”

“啥啊,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啊?他们都误会了!”

“拍戏啊,不是吗?我们拍《悦仙楼》时不是晚上拍到凌晨两点多吗?”

闻言,楚柠寒松了一口气,给大家说:“那个,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们是拍戏拍到凌晨两点多,不是你们口中说的床上凌晨两点多”

众人的表情立马就失望了,纷纷摇了摇头。慕倾不解道:“什么,你们口中?”楚柠寒拍了拍慕倾的头,道,“没事,没事,玩去吧”

慕倾拿出手机,上百度搜道:“床上的凌晨两点多,是什么意思?”

然而百度都回答:“就是……嗯……你懂的”慕倾始终捉摸不透,便不管了。

傍晚,节目组特意为慕倾一个人准备了清淡的菜品,其他都是辣的。

吃完饭之后,慕倾洗完澡便回房了。不久后,楚柠寒抱着枕头穿着睡衣走进来了。慕倾道:“你干什么?”

楚柠寒走到慕倾床前,把枕头放好,道:“我怕你半夜胃疼,诶你过去点”楚柠寒强行把慕倾赶到了里面,自己躺进了慕倾的被窝。

两人就这样,背靠着床头刷视频。夜晚九点,慕倾放下手机道:“睡了啊,九点了”说完,就去关了灯。楚柠寒习惯性的抱着慕倾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慕倾起床给红包倒狗粮去了。楚柠寒醒来之后,发现旁边没有人。等慕倾回来后,又揽住慕倾的腰睡着了。

早上九点,两人都还没有醒。但是苏青瓷已经做好饭了,江欲打开门,问道:“醒了没有?哥给你开点窗帘哈”

江欲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两人,道:“难怪找不到楚柠寒,原来在这”

床上的两人迷迷糊糊就被江欲拽起来了,慕倾挠了挠头,江欲又道:“起来吃饭了,慕倾你胃还疼不疼?”慕倾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

吃完饭之后,慕倾坐在外面看师弟们玩游戏:“小孩子喔,唉”忽然,有一人摔倒了。慕倾赶忙跑过去,扶起那个师弟,拍了拍身上的灰,“摔疼没有?”

“没有,不疼”

慕倾又坐了回去,还是有些不放心,嘱咐道:“小心点啊,路滑”

楚柠寒搬了一个板凳,挨着慕倾坐下:“看啥呢?”

“没什么”

忽然,慕倾的电话铃声响了。看了一眼,又果断放下。楚柠寒好奇的看了一眼,问道:“慕箐雪啊,你怎么不接呢?”

“肯定是我妈,我懒得和她说”

“万一真是她呢?你不是换锁了吗?万一她回来了,找不到钥匙呢?”

“有道理”随后,接通了电话。

“慕倾瑶!你还真是有种!敢不接我电话!”慕倾挂断电话,指着手机说,“呵,我说什么来着?”

楚柠寒摇了摇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没事,习惯就好”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玩手机了”

慕倾看了一眼微信,慕容雪给他发了一条消息:“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家!我现在已经在你家门口了!”

慕倾淡定的回复:“我不在家,也不怕你”

“我告诉你!慕箐雪也在这里!她能打开门!”

慕倾还是之前那个态度:“我换指纹锁了,只有我一个人进得去,她啊,根本没用”

慕容雪发了一条语音条:“慕倾瑶!你最好告诉我你在哪?!”

“我在旅游,你有本事来找我啊”

慕容雪气急败坏的问慕箐雪:“你哥呢?!”

“我……我不知道啊……”

“那你不知道打电话问楚柠寒吗?!”

慕箐雪害怕的接过手机,打给了楚柠寒。楚柠寒看了一眼手机,询问道:“接吗?”

慕倾无所谓道:“接呗,她找得到我吗?”

楚柠寒接通了电话,慕箐雪问:“楚哥,你知道我哥现在在哪里吗?”

“知道啊,怎么了?”

“那他在哪里啊?”

楚柠寒把手机拿远,道:“在我旁边啊”慕倾向屏幕前招了招手,没有说话。

慕容雪立马冲上来:“慕倾瑶!你给我滚回来!”

“我就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三个小师弟玩累了,走过来喊道:“慕倾师兄,我们想玩你的手机”

“嗯?拿去玩吧。不要玩太久喔,对眼睛不太好”

“谢谢师兄!”

慕容雪恨铁不成钢,骂道:“难道你要一辈子孤独终老吗?!”

慕倾点了点头,道:“然后呢?”慕倾又示意:挂了吧,挺烦人的。

楚柠寒挂断之后,道:“哎哟,好烦。是我我肯定骂回去!”

慕倾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对面的山。楚柠寒又道:“诶,你小时候在天坛公司挨过打吗?”

“那肯定啊。小时候嘛,那些舞蹈动作学不会,然后老师拿一根棍子打我手心,打得可疼可疼了!”

“啧啧啧,我也挨过不少打,那舞蹈老师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想看到我,我在她眼前走一遭,那肯定要被打”

“还记得那次是我第一次演唱会,哇,我激动的,一夜没睡,第二天很早很早就来了,最后被舞蹈老师说,诶,你不要去了,换人了。当时,我就在想,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说呢?”

楚柠寒又问:“当时你们那个团……是怎么解散的啊?”

慕倾沉默许久,又道:“资本,咖位,身份……然后我们浪潮六子,就这么散了……”说着说着,慕倾的眼眶红了声音也哽咽了。

楚柠寒拍了拍慕倾的背,问道:“那你想他们吗?”

“肯定想啊,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

慕倾又看了一眼楚柠寒身后的团员,道:“好好和你们团的人聊聊吧,万一哪天就不行了呢?”

楚柠寒又问:“那你最思念谁?”

“我们的队长,江子亭……”

“他怎么了?”

“被人开车……”

楚柠寒拍了拍慕倾的背,道:“节哀”

慕倾仰头眨了眨眼睛,回房了。这一刻,导演组记下了。他们尽可能的找当年的团员,打算给慕倾一个惊喜。

第二天早上,慕倾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了。他起身走出了房间,看到了一群熟悉的人。楚柠寒问道:“看到他们,你想到了谁啊?”

慕倾小声道:“别的不说,真的蛮像的”

慕倾礼貌的伸出手问好:“你好你好,我是慕倾”

“你好啊,慕会长”

慕倾愣了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转身向另一人走去:“你好,我是慕倾”

“哟,这不是我的室友吗?”

慕倾愣了一会儿,又走向下一个人。

“慕会长你干什么呢?”

慕倾又愣了一会儿,走向下一个人:“好久不见,慕儿”

慕倾皱起眉头,疑惑道:“好久……不见?”

“慕,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刘俊豪啊”

“慕会长!我是魏肖瑶啊!”

“慕会长,我是朱毅涵啊”

“室友,你在想什么呢?我是张如流啊”

慕倾立马反应过来:“哎哟,那真是好久不见啊!”

朱毅涵道:“我们浪潮六子,也算是集合了!”

慕倾又道:“你们两个为什么叫我慕会长?”

“当年不是总有人嗑我和朱毅涵吗,我们吵架了,总是你来劝我们,所以就叫做慕会长喽”

“啊,这样啊”

刘俊豪道:“我们浪潮六子有三对cp啊,啧啧啧”

就这样,慕倾坐着和当年的团员聊了好久,但忽然大家想起了江子亭,张如流道:“有时间……去看看队长吧……”

楚柠寒在一旁看着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偷偷把情绪藏在心底了。

傍晚,众人正吃着饭,忽然慕倾的手机响了。慕倾习惯性的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你最近有时间没有?”

慕倾道:“我最近在录节目,没时间,怎么了?”

另一头的人小声对旁人说:“他没空”

“怎么了吗?有事吗?”

“我们不是毕业十二年了嘛,打算弄个同学聚会。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我大概还要半个多月吧……要不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这怎么可以!我们可是顺河一家人啊!不可以散开!”

慕倾沉默一会儿,道:“我没时间啊,我不能请假啊……”

另一头的人沉默许久,道:“那我们等你!同学聚会那天,不见不散!”慕倾还没有回话,那人就挂断了电话。

慕倾无可奈何的回了座,楚柠寒问:“谁啊?”

“同学”

吃完饭之后,慕倾便拿着睡衣去洗澡了。楚柠寒问刘俊豪:“听说当年慕倾哥在团里面有cp是吧?”

“对啊”

“谁?”

四人沉默了,张如流道:“就是我们的队长……”

楚柠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

朱毅涵道:“当时,队长就死在慕倾的眼前,听说当时鲜血直流……我到现在都不敢忘记,我们的队长,是一个非常非常温柔的人,他很早就会起床给我们准备早餐”

魏肖瑶道:“他教我们练舞这些,也是很有耐心的”

刘俊豪道:“小时候我发烧,是他连夜带我去医院的,那时我一个助理什么的都没有”

张如流道:“他总是最晚睡觉的,因为他每次都等我们睡着后然后给我们盖好被子”

楚柠寒道:“不难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人”

其实慕倾早就洗完澡了,只是在门外默默听着流泪,他又何曾不想他呢?

晚上,慕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他的脑中不断浮现出当时的惨状。

凌晨一点钟,慕倾被噩梦吓醒了。梦中,慕倾在马路另一边给江子亭招着手,江子亭也笑着回应,然而下一秒,江子亭就被撞飞了。他彻夜未眠,独自坐在窗台上吹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