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来是大姐啊!小时候大姐就是好,说小的要尊敬长的,所以我从小就把好吃好看好用的都上交给你了,该不会还有漏了没交的?不可能啊?我记得都交了。
说起出嫁的事,大姐你也是的,出嫁也不说一声,家里人都不知道你嫁了。你嫁了又不回门,而且几年后妹妹我出嫁了你也不来添妆,我问爹娘了,爹娘说不知道你在哪里,就说当大姐你死了就行。
唉!大姐你也是的,爹娘生你育你何其辛苦,你怎能这么狠心断了亲,伤了爹娘的心呢?”
上官月朝陈边边暗暗举了个拇指,陈边边看了微微笑了笑,抬头用手抚了抚额角上的头发。
“那两老货帮了我什么,还生我育我,花了多少两银子养我?我没做工?我没绣花纳鞋底卖钱?我花了那两老货多少钱?五两银子都足够还他们养大我的钱了!
我嫁人怎么啦!那两老货不同意我就不嫁了吗?一个两个的就是不让我过好日子是不是?”
“大姐,爹娘也不是不让你嫁,可你有正牌娘子不做,为啥要去给老头做妾啊?而且…而且还不是妾,只是个外室,你叫爹娘脸面放哪呢?”
“哭丧兰!你这废物!臭烂货!你和他们都劝我嫁那穷鬼,你这贱人是巴不得我过的不好是不是?今天我看谁先死!谁坟头先插香!我嫁谁碍着你了吗?让你这样胡乱攀咬我!我掐死你!”
李彩菊气的张牙舞爪的,手指甲都快要插进陈边边的眼里了。
夏至连忙挺身用身躯隔开李彩菊。
上官月上前拉下李彩菊横指着陈边边的手。
“姨母别气,我是月儿,今天是我们将军府大喜日子,招待不周了。只是客人们来都有邀请帖,因为不知道姨母住哪里,所以才无法通知。
外祖父外祖母估计此时也是才刚接到信函,由于路途遥远,所以他们也赶不上,姨母应该是住的较近吧!消息真灵通,不知是谁告诉姨母的呢?”
上官月亮晶晶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李彩菊。
“这…我也只是街上听别人说的,所以没有人告诉我。”
李彩菊不禁往门前宾客群中望去,某个正幸灾乐祸看热闹的人心里一颤,忙往人群后面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