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这对于处在山顶的林雨一行人来说是了不得的收获，以涂山忘川和虎青为首的十名妖修对他们的修行都进行了指点，特别是季知仙，古今术法结合有他们的点拨，这进步是真的神速。

“为什么纯古法不行了？”林雨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通天教主那么强，可留下的传承没有一点古法的影子，甚至是以新创的九天轮回诀为核心。

“天地规则的变化。”涂山忘川抬眼看了看天，她的回答林雨其实根本不相信，因为这种笼统的回答谁都会说。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是更高层次的强者改变了一切吗？”对于虎青的推托之词，林雨选择打破砂锅问到底。

“嗯？”涂山忘川转过头，看了林雨一眼：“你知道的还挺多。”

不过说到这里她没再说下去，现在说那些没什么用，什么境界就干什么境界的事儿，知道多了反而影响道心。

“你别担心我的道心是否会受影响，我觉得更通透反而有利于修行。”

“哈哈哈哈，说得好。”虎青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林雨的肩上：“以前我们也以为天地规则是天道所控，直到之前你和我们说了当今世界，我们也才反应过来。”

虎青找了个地儿一屁股坐了下来，林雨很识趣的蹲下身子，然后给他递上一包华子，并给他点上。

“按照后世的进程，天道是灵族，但是灵族始终排在种族第十，你觉得可能吗？”虎青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如果天道是灵族，那灵族就必须是亘古不变的万族第一，那为什么他们不是第一？”

不等林雨回答，虎青继续道：“当年三千魔神很多存在都想取天道而代之，甚至有的确实做到了，从那时候起，天道便没有了往昔的神秘和高高在上。”

“你指的是鸿钧老祖吗？”

“他？呵。”虎青摇摇头，他对鸿钧老祖显得很不屑：“他就是个臭虫，他的强大源于各种算计，这一点却不得不佩服。”

难怪虎青看不上鸿钧老祖，妖族都喜欢直来直往，各种阴谋手段他们确实看不上。

“扯远了。”虎青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灵族都是死物被天地伟力所孕育，他们甚至比精灵族更贴合自然，更接近天地规则，所以他们强大，把天道归到灵族也说得过去，我们也一直认为是先有了天地再有的天道。”

“你说说为什么他们不是万族第一。”

“因为天道可屠啊。”虎青咧了咧嘴，现出讥讽之色：“为什么天地乱了，因为天道的野心，而天道也是有强弱的，世界大小不一样，孕育的天道不一样，甚至有强者取而代之，其内部也是乱糟糟，怎么成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