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小的厨房里,陈尼玛打开了煤气灶,起锅烧油,倒入切好的红烧肉土豆配大葱。
铁锅的蒸气烘得他,满是皱纹的脸庞上多了一抹温暖的光泽。
陈尼玛虽然租的棚户区简陋,隔出来单间也属于是违章建筑,房东可能多少有点门路,否则想接煤气管单独开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铁锅炖肉的香气不断向窗外飘散,传来的汤姆森狗子不满的大叫——
呜呜汪——呜呜汪!糟老头子,给狗爷也吃点,麻溜滴,否则狗爷就一直叫唤。
五花肉在热油中渐渐变得金黄诱人,肉香与大葱段的清香交织在一起,仿佛有魔力一般,透过门缝,直接降临到,汤姆森流浪狗的脑瓜顶上。
卧槽!呜呜汪!汪汪汪,直接给汤姆森流浪狗套上了诱惑De buff。
土豆块被轻轻推入锅中,与五花肉共舞,发出“滋滋”的声响,那是食物相互拥抱的声音,也是幸福在升温的旋律。
呜呜汪!汪汪汪汪汪——
陈尼玛被吵得不行,打开出租屋的大门,就看见狗子四仰八叉地横躺在大门口翻着肚皮,没留神狗子在当门神险些踩狗子鸡儿上。
汤姆森流浪狗,侧过头微微上扬狗头,斜视着陈尼玛,眼神里透露着希冀。
汤姆森流浪狗斜着眼,又冲陈尼玛又叫唤了几声——
陈尼玛一脸猥琐,对四仰八叉躺在大门口的狗子道:“你想吃也不是不行,给大爷表演个劈叉。”
汤姆森流浪狗,一脸怀疑狗生的表情,用你是不是傻侧过狗头,给了陈尼玛一个鄙视的小眼神。
呜呜汪——呜呜汪!
陈尼玛从这几句叫声里,听出来汤姆森流浪狗的意思大概是。
汤姆森流浪狗:“劈你大爷的叉,糟老头子坏的很,小心狗爷蛋给你丫嚼碎咯嘎嘎。”
去屋子里找了一个盘子,装了点刚出锅的米饭,又分出大概小半斤红烧肉和土豆,用筷子搅拌搅拌。
走到门口,低头瞧见翻着肚皮,四仰八叉,歪着狗头嘴里还哼哼唧唧。
走到狗子面前蹲下身,波了盖发出一阵,缺少润滑油的咔咔声,把装满五花肉盘子,凑到汤姆森流浪狗的鼻子前,让它可劲闻闻。
汤姆森流浪狗一激灵,瞬间爬起身,就要吃,陈尼玛猥琐道:“让你丫跟俺吆五喝六。”
把盘子放到空调外机上,汤姆森流浪狗不断试图跳高,可惜它只是小短腿,努力了老半天,狗子气喘吁吁不断吐着舌头,扭过狗头冲陈尼玛一阵大叫!
呜呜汪!呜呜汪!“曹尼玛,玩呐?”
陈尼玛大义凛然对狗子道:“不要垂头丧气了,显矮,先擦鼻涕后穿裤?,狗子迈上社会路。”
逗乐了狗子一会,从空调外挂机上取下盘子,见米饭和肉凉差不多了,就弯下腰放到门口地上。
汤姆森流浪狗微微一愣,给了陈尼玛一个还算你懂事的眼神,屁颠屁颠地吃了起来。
前面刚刚出锅可老烫了,狗子着急忙慌吃了好歹得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