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李凡瞪大着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顾先生，这些人都可以参加过秦皇陵攻略工作，他们不仅实力出众，更是有非凡的经验。”

“我知道啊。”顾长生想也不想的说：“可那又怎么样？”

“如果按照你的逻辑，像我这种没有参加过攻略工作的，是不是没资格去了？”顾长生又补了一句。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凡支吾着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顾长生打断李凡的话，“但既然白龙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我，那就应该按照我的行事风格来。”

“好吧。”李凡内心无奈叹了口气，“那顾先生打算怎么招人呢？”

“直接贴一张公告，有兴趣都可以报名，然后由我亲自挑选。”顾长生解释着说。

李凡本还想说点什么，但顾长生却直接摆了摆手，让他按照自己说的去做。

李凡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在处理这件事之前，先将顾长生的做法通知给了白龙。

可让李凡没想到的是，白龙这次竟然选择了沉默，告诉自己按照顾长生说的办就好。

“局长，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要知道，能参加秦皇陵攻略工作的人，都是我们特异调查局的老人，也是最顶尖的一批强者。”

李凡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着说：“顾长生一旦这么做了，绝对会引起这些人的不瞒。”

李凡话并没有说的那么露骨，但却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顾长生这么做，无疑是在为自己树敌。

而李凡作为白龙的助手，他知道的事情比一般人都要多，包括白龙想要培养顾长生做自己的接班人一事。

可谁知道，看着一脸担忧的李凡，白龙却不由大笑一声。

“李凡啊，这便是你和顾长生之间的差距啊。”白龙不由说道。

事实上，在顾长生还没有出现的时候，白龙想要培养的人，则是李凡和苏小柔。

二人资质几乎相当，只是后来苏小柔成为了觉醒者，和他彻底拉开了差距，所以白龙才将苏小柔封为封疆大吏，让她培养自己的势力，好在将来接任大局。

然而，当顾长生一出现的时候，让白龙瞬间改变了新意。

“局长……什么意思？”李凡眉头微蹙，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深意。

“没什么。”白龙摇了摇头，将思绪拉回到现实，“李凡啊，你觉得你和顾长生比，差了什么。”

“差了什么？”李凡低头思考一番，然后得出答案，“应该是实力吧。”

就情商和智商，李凡丝毫不觉得自己比顾长生差，唯独实力，当真是天差地别。

“不错。”白龙点了点头，“差的就是实力，而正因为这一点，才会受到各种各样的限制，做事不能随心所欲。”

“可顾长生不同，他的是来太强了，整个特异调查局能和他一较高下的人，不存在。”白龙掷地有声的说。

李凡哑然。

要知道，白龙不仅是特异调查局的天花板，更是整个修行界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