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你就受伤了,还瞒着我。”李元杼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裴衿经历了什么事情。
短短几天的时间发现了宋圃通敌,抓到了鞑子十三部的小王子,还受了伤。
不告诉他,李元杼自然会去查验,“这伤也是我疏忽了,让那个小王子有了近身刺杀的机会,不过好在有明镜师傅在,性命无忧。”
裴衿手臂抱着李元杼胸膛,脸贴在李元杼脖子上,“我好久没见哥哥,自是想的,怕告知哥哥我身上有伤,从而疼惜我,就不与我欢好了。”
李元杼手放在裴衿一掐就断的腰上,滚烫的眉骨顶着裴衿的额头,“玉儿,原本我还有所顾忌,不过你既然这样要求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元杼此时只觉得脑部充血,什么也不去想,狠狠的吻上了裴衿的嘴唇,这人他想念的紧。
二人耳鬓厮磨好不快活,但上京城的两位却是相互挖墙脚好不热闹。
皇帝再次仔细看完裴衿的奏折后,不禁微微颔首表示满意。这份奏折出自大梁最为年轻的状元之手,其文笔自然无可挑剔。只见那骈文对仗工整,用词精准贴切,将所陈述之事描绘得清晰明了、准确无误。
尤其令人欣慰的是,裴衿在短短一个月内便成功整顿了内务,并铲除了那些祸害百姓的鞑子,没有辜负皇帝对他的期望和信任。
皇帝心中暗自思忖道:“不错不错,此子不负朕对他当委以重任。”想到此处,皇帝脸上露出了一抹赞赏的笑容。
还未高兴太久,就小夏子前来禀报,“陛下,太子求见,说有要事禀告。”
这段时间太子与康王二人明争暗斗,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的说对方的坏话,皇帝对两个儿子要么是压要么是用,见多了心烦。
黄忠见皇帝面容不悦,训斥自己的干儿子,“没眼色的东西,也不看看什么时候,马上就到午时了,陛下需要小憩一个时辰。”
“是奴才不长眼,忘了时辰。”被训斥的小夏子,弯着腰认错后就去回禀太子去了。
太子愤怒的捏起手指,“现在距离午时还有半个时辰,陛下怎么会小憩。”
小夏子:“奴才不知,奴才进去时陛下已经卧榻休息了,兴许是陛下昨日批奏折太晚,睡的晚了。”
是真的在休息,还是找借口晾着他。
“你下去吧。”太子憋着一肚子气,转身坐在椅子上。等人下去后,猛地手掌攥拳,垂在桌子上。
太子殿下好似要把心中的怒气都捶干净。
“好大的气性,我可老远都听到了太子殿下跺脚拍桌子。”康王一身亲王朱红色朝服,眉目之间在权力的滋养下早就没了阴郁,取而代之的是春风得意的喜气。
“你来做什么。”太子没好气的问道。
“自然是恭喜陛下。”康王偷偷抬眼观看太子脸色,再见他那一刻脸色变得铁青,“关东大捷,太子殿下该不会不知道吧。”
太子冷哼一声,“自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