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都乱成了一团,不过好在,大家都是克制力很强的人,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快,快将人扶到做检查的那间房!”施老教授指挥着大家。
西装青年男和机车青年男,连忙将赵老先生扶起,然后放在机车青年男的背上,西装青年男则负责在前开路,曾建和文朗在两边接应。
其余几人则纷纷紧随其后。
检查的房间离这不远,就在隔壁左手第二间,很快就到了。
里面有一组工作人员在,听到赵老先生病,连忙迅地行动起来,有给两位教授穿白大褂的,有立刻调试着各种仪器的,有在准备各种工具的。
“止疼!”
被扶到病床上的赵老先生,强忍着疼痛,从紧咬着的牙缝中,硬挤出两个字来。
“快准备止痛针!”施老教授当仁不让的,成为了主治。
胡教授老实的,给自己的老师打着下手。
施老教授说道:“小胡,情况有些不妙啊,急的尿毒症,病症很少会如此激烈,而且赵先生的情况,你也了解,因为控制还是比较得当,所以他应该是才展到中期。”
胡教授点着脑袋,认同地说道:
“是啊,根据昨天的结果显示,他的血尿素氮值、肌酐值、动脉血液气体、血红蛋白都比较稳定,可现在完全是重度晚期作的现象,情况十分不妙。”
“再说这个阶段的治疗方案,我们也没有接过手,仍旧是按照原有的来进行,老师,您看到底会是什么原因?”
真难为胡教授了,这么大年纪,还在老师面前扮着乖巧。
“很有可能是什么原因,造成免疫力下降,引了并症,不管怎样,先控制病情,再说别的。”
施老教授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可能的结果。
在准备着止疼针的时候,师徒两人有着一番对话,而不远处的几人,也有着另外一番对话。
“东化、东成,你们父亲这两天有作过吗?”曾建关切地问道,他是过来人,疼痛的老患者了,所以他按照自己的经验,再询问着。
“没有,已经好久都没这样了,差不多三个月没疼过。”机车青年男立刻回答道:“而且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爸会疼成这样。”
西装青年男猜测着,说道:“可能是和过来淞南城前,忙碌了十几天有关系吧!”
“为了不拖延工作,我爸是加班加点地干活,直到临上飞机前,才将事情暂时搁下,不过到了淞南城,他除了接受检查外,基本都要晚上七点才停下工作。”
曾建瞪大着眼睛,大声问道:“什么?这个赵老哥,也实在是不懂爱护自己了,身体哪能怎么糟蹋!”
“闭嘴,要说话,滚外面去!”施老教授愤怒的声音传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需要的是绝对的安静,哪能由得人在此喧哗?
“是是,抱歉,抱歉!”曾建和两位赵家公子,连忙往后退着,同时小声地道歉。
不管他们在外面有多牛,可是只要遇上技术人员,特别是有两把刷子的专家,那全都怪得像孙子。
更别说施老教授,那可是医学界的顶尖大拿,一般人,连见到面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