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看到了,唇角微微扬起,正要动手。
就听到时晚颤抖着声音催促道:“你快点!”
裴承微凉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黑色性感的内衣边缘。
时晚浑身不受控制地一颤,想要躲,却又倔强地紧闭着双眼,固执地站的笔直。
裴承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停在了那里。
突然,时晚感到一阵钻心的痛,她本死死咬着嘴唇试图忍下来的,可这阵痛并不是痛完就结束,是越来越痛。
她小脸拧巴着,忍了几秒,便忍不住了,最后她放声尖叫了出来。
她十指冰冷,死死握住裴承的手腕,除了尖叫她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整栋空荡的别墅回荡着她痛不欲生的尖叫声。
门外的袁老微闭着双眼做了个深呼吸,他眼皮微颤,浑身都僵直地站的笔直。
尖叫声持续了几十秒,时晚才缓过来,她浑身颤抖的厉害,像是这一阵痛就耗光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依旧死死闭着双眼,额间是细细的汗珠,尽管她化着妆,可裴承知道她嘴唇已经痛到没有了血色。
时晚想求饶了,想放弃了,她死死抓着裴承的手腕,不愿他再继续下去了。
可……可战旭也经历过这样的痛吧?
“他,叫了吗?”时晚的声音沙哑无力。
裴承眼底闪过伤痛,但还是回答她:“没有。”
战旭从头到尾就没出过声,他从头到尾只蹙着眉,紧握着拳,直到结束。
他还背着时晚离开了裴承的院子。
但听说他在家躺了两个月才去学校。
痛是肯定的,裴承以为战旭在取心头血这一步就会退缩,可他没有,还是坚定地选择被裴承下蛊。
时晚又缓了好一会儿,她缓缓松开了裴承的手腕,嘴唇微抖,声音依然无力,却很坚定:“继续。”
裴承微闭了双眼,又很快继续。
时晚的嘴唇被自己咬破,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裴承完成了取血。
痛感渐渐减小。
裴承捡起地上的衣服,为她披在身上。
时晚浑身冰冷,双臂无力地穿上了衣服,扣纽扣的手指一直在颤抖,怎么也扣不上。
裴承放下她的心头血,抬手为她系上纽扣。
时晚没有倔强地拒绝,只是依旧一直没有给裴承正眼。
裴承为她穿好衣服。
她声音无力问道:“还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了。”
“那什么时候能转移?”
“你想什么时候?”
“现在。”时晚不假思索,她看过战旭心脏的片子,已经千疮百孔,她不想再等了。
裴承心头一痛:“好。”
“谢谢。”
时晚道谢完,转身就大步离开。
她谢谢只是感谢裴承今天出手帮忙放过了战旭,而不是过去的所作所为。
“晚晚。”
“你没资格这么叫我,以后都不要联系了。”
时晚冷冷道,疾步离开了别墅。
袁老在门口等着她,见她出来,看得出她的虚脱,问:“现在送你去哪儿?”
时晚拿出手机,宁泽宇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她刚才关了静音,所以手机一直安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