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柷听后面色诧异,怎么回事,这里已经有了一个,怎么又来了一个。
“宣”。
吴越,时刻东府越州之内,一座王府之中,钱镠铁青着脸拍打木门,
“陛下,您还是歇歇吧,莫要累到自己,还害的得我们受罚”。
外面传来不以为意的声音,“一群反贼,混账东西,”
外面没有声音传出,又等了一会儿,钱镠累了,有些无力的坐在地上,靠着门再次出声,
“告诉朕,那逆子把外面的人怎么样了”?
“陛下,您就别白费力气了,殿下已经与大梁发去传位书籍,只待天使传信而来,殿下便可登基,到那时,我等恭喜太上皇了”。
“呵呵呵!”
钱镠冷笑几声,“想要夺位,又岂止这么简单,且问问朕的大臣们答不答应,朕的将士们答不答应”。
门外又没了回答,钱镠只好无奈闭嘴,闭目养神,如今宫中被那逆子掌控,怕就怕假传他的旨意,把他辛辛苦苦经营的吴越毁之一旦。
皇宫之中,钱传瓘高坐龙椅,呵斥其人的大臣们已经身首异处,剩下的人噤若寒蝉。
“杜棱找到了没有?”
此番他发动政变,虽然联合了宫中禁军,但是还是让那杜棱给跑了,
钱传瓘怕其通风报信,坏了他大计,因此全城搜捕杜棱。
“还未找到,不过处处已经监视,特别是太湖八都兵,顾全武的营帐与钱元瓘的营帐,已经严密盯着,只要有人接近,就会拿下,还有,殿下,钱元瓘送来急报,被我们所获,殿下看看如何处理?”
钱传瓘拿过来看,原来是大军似乎不甘心,似有再战之意。
“哈哈哈,正合我心,来人,借笔太上皇,传令钱元瓘与顾全武,命他们备战,放权于孤,等候孤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