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然:小琪跟我说她已经梦醒了,可是我还死死的攥着从前,当命一样。
我是天底下最努力的分割线
夏翊然问我为什么没去清华,呵呵,这问题问的多好。我从前读一句话,叫蝴蝶之所以飞不过沧海,是因为沧海那边早已没有了等待。那时候我觉得这都是无病呻吟,现在想想,大抵都是受伤之后的肺腑之言。“没考上。”我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原本夏翊然还算温和的眸子一瞬间就染上了寒霜,脸色也沉了下去,随意搭在桌面上的手也拿了下去,我猜是在桌子下面攥成了拳,等着一会忍不住了要打我一顿。
我总觉得夏翊然比起从前,性情上变了好多。他从前干干净净,身上总是带着优越感和从容,而现在,那双漂亮的眼眸却总是容易聚起戾气,发怒似乎也变得很容易……难道是我太气人了?可明明该生气的是我才对。
夏翊然平静了一会,直到他周身的戾气没有那么重了,才又开口,有些低哑的嗓音“外婆去世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我诧异的看了夏翊然一眼,你不告而别,不知所踪,你还有理了?“夏总说玩笑了,您躲那么远,我就算想告诉您,要上哪找您去呢?”
夏翊然抬手按住了太阳穴,似乎觉得跟我说话很累,其实我也挺累的,“我回来了,你就应该告诉我的。”
我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掩饰自己的疑惑,“您已婚身份回来的,我都忙着跟您撇清关系呢,我外婆去世这样的家事,怎么好跟你一个外人讲?”
“谢小琪!”夏翊然终于拍了桌子,我估摸着也该发火了,不禁撇撇嘴,喝了一口水,呸,真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