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贴在他胸前,清晰的听到这一声短短的嗯带来的是怎样的震动。“有多大?”我又问。
“大到能堆很多个你这么高的雪人。”
“那你能把雪人堆成我的样子吗?”
“能啊。”
“怎么堆?”
“心里想着你,就能堆成你的样子吧。”
你看我就说雪天都是浪漫的,每次下雪,我都能听见夏翊然和我一起说一些傻傻的话。
很久以后,我和另一个男人去了以冰雪大世界著称的哈尔滨。我们在那里度过了小半月的光景,每天见的最多的就是雪,很大很大,很多很多的雪。
我问他,你可以堆一个长的像我的雪人吗?
他毫不留情的嘲笑我,你是不是傻,雪人都长一个样好吗?两个煤球的眼睛,一个胡萝卜鼻子,怎么可能堆成你的样子?
我在那铺天的大雪里哭成了疯子,怎么堆不成呢?心里想着我就能堆成我的样子啊,怎么可能堆不成呢?
怎么可能心里没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