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生参加完荣亲王的葬礼后,碰到了多老爷和多驸马一起出来。
自打方晴晴与他大婚后,他也算是与多家有了些勉强的关系,不好意思不打招呼。
华南生位低权轻,主动迎上:“多老爷,多驸马!”
多登科如今身为驸马,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的嚣张气。
倒是多老爷客客气气:“华公子有礼了,方姑娘和方少爷可还好?”
华南生以礼相待:“多老爷挂心了。”
多老爷突然间叹了叹:“真是苦命的孩子啊!”
华南生本不愿提及此事,但如今见他主动说起,抑制不住自己的激愤。
“晚辈竟然不知多老爷如此关心岳父家事,就连大火中烧时,多老爷都能亲临现场,在下真是低估了您与方家的交情啊!晚辈今日身体不适,就不奉陪二位了,告辞!”随即转身离去。
“你!”气得多登科两眼通红。
“好大的狗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还想着要动本驸马根基,等到把当今的大”
“闭嘴!”
多老爷一声呵斥,吓得多登科猛地哆嗦,这才意识到旁边不远处还有几位朝中大臣。
“他也忒嚣张了吧!看着吧,等到他对我下跪求饶那时,我定要占了他的妻子不成!”上了马车,多登科还是止不住动怒,不解自己的心中愤怒。
闭着眼养神的多老爷听他说到方晴晴,突然皱了皱了眉,严声呵斥:“还是收敛一下你的恶行吧!不要等到哪一天,锦夕格格跑到皇上面前告状,到时候为父也救不了你!”
多登科越发狂暴:“她?敢!”
“啪”的一声,多老爷给了他狠狠一耳光。
多登科是长大后第一次挨打,还是为了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
他捂着脸,眼中满是杀气:“你敢打我?我可是当今的驸马爷,还轮不到别人打!”
多老爷被自己的儿子挑衅了尊严,但是此时又不能因为一时之气乱了大计,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呼气:“好!我打不得当今的驸马爷!我给您道歉!”
“停车!”多登科看了看父亲,忽然叫停了马车。
临下马车,他回头看了一眼:“父亲,我岂不是为您?”
来不及睁开眼,多老爷看着多登科进了另一辆马车。
结束了这边的葬礼,华南生急着赶回东石街处理岳父岳母的事情。
他刚从荣亲王的府邸出来,正准备上马回去,却被大殿下身边的福子叫了过去。
福子看看周边没有太多人,便将他领到一边的石狮子旁边。
“华公子,这是大殿下给您的。”福子突然间从袖子中掏出来一个纸条。
华南生接过去,看完心中极度不安,他没有想到大殿下竟会考验自己的忠心。
福子看他合上了字条,便将一个小瓶子递给他:“这个是您昨日见的那位秦将军给的。不见硝烟的争斗才刚开始,留作紧急保命之用吧!对了,秦将军感谢您在朝中护着大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