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张锐是穿过整个花溪府,才到了巡山卫衙门。
一路上,张锐是边走边看。暗道:嚯!这府城就是不一样,满大街的武者级好手,扛包、拉板车的武夫,在这街上更是满地都是。
那边建筑工地里,更有好几个武者级的好手,正配合着累高石柱。只见那武者举着打磨好,足有半丈长宽的石块,一块块的叠加上去,另一边的武者武者巨大的梁木,传递着转运,完全就是人肉起重机啊!
正由于有强力的武者辅助,府城内三层的楼比比皆是,五层高的也不罕有,四边最高的望,甚至高达十二层!
见这几乎繁华的府城,张锐不由暗骂自己是个土包子!
搬到西湖镇那个乡下地方就满足了!怎么也得往府城里买个宅子,才对得起只见一品公大夫的爵位吧!
任务完成了,就去看房子!至少得带花园的大院子!
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找到镇军衙门,在衙门口将腰牌和文函递给执勤什长,什长仔细查验后,便放他进去。
按那执勤的什长指点,很快到了镇军衙门中,主管秘境的内务厅。
拜见内务厅典厅司马后,递上文函和腰牌,便恭敬的站在堂下。
这典厅司马丁彭,可是巡山卫正六品的高官。
虽然张锐有民爵,可是没足够高的职位。犯不着为了点面子,就拿爵位来压人,现在压的爽,到时候这人转头给你一堆小鞋穿,绝对能把脚穿到肿啊!
“唔!原来是木字营丁旅的张什长,小小年纪就屡立功劳,积工升至什长,你很不错啊!”
“大人谬赞了!那些都是小人分内之事!只是大人抬爱,抬举属下!”
丁彭闻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
“这回清剿秘境的任务,还没这么快开始,明天早上,你再来衙门,到时候由本官带领你们赶去密地!现在你持这这文函,到后院的杂务厅,让他们给你安排休息的地方!”
张锐跟着杂务科的杂役来到住处,放置好行礼,便向杂役打听,这府城哪家酒楼最有名。
一刻钟后,一声便服的张锐便出了镇军衙门,往北边的望江楼走去。
一路慢悠悠的东瞧西望,实则暗地里感知周边的恶意,这一路小半个时辰了,竟然一点也没发现。心想:嘿,竟然没跟出来,难道是想在秘境中在暗算我不成?
大爷的,这典厅司马,咱以前都没见过的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对我有恶意?难道又是李依依?这没道理,因为梅儿的事,虽然依旧有些联系,但已经不如当初那么亲密了啊!
以前的仇家人?
这更没可能啊!那些仇家们,全家人都齐齐整整的,在下面排队等投胎呢!
算了,一个六品官修为也就炼脏后期,也没啥好怕的!晚上派高圆月盯梢他就行了!
想到这也就不管,加快脚步,往望江楼而去。
望江楼三楼,张锐坐在一间雅间内,一边喝着酒,一边望着楼外的景色。
“公子,您要听曲吗?”
顺着这突兀的声音望去,一对年约十四、五的姐妹,长相清丽,身穿着单薄的衣裙,一脸期待的看着张锐。
见这两个怯生生的小姑娘,他那颗恶趣味之心熊熊燃烧!装作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调笑道:
“哟,一对姐妹花啊!来,走近些让爷好好瞧瞧!”
见他这模样,姐妹二人中,年纪小点的那个,吓得往后躲。年纪大的姐姐,咬着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犹豫,但是还是紧抱着怀里的琵琶,护着妹妹向张锐走来。
站在了张锐半丈来的地方,便不再往前一步了!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一样,只是带着颤声说:“公子可瞧好了?”
张锐见她微微发颤的脚,和身后几乎吓得快哭的妹妹,心中一软,不由的想到自家的姐姐们。前几年,他被李家的狗追时,三姐也是这么护着他,一边挥舞扁担,一边腿发抖。
收起无赖式的笑容,脸色一正,轻声的说道:“小姑娘,你们唱曲是个什么章程?”
那小姑娘闻言脸露惊喜,激动地说:“公子,唱半个时辰,只用赏四十文钱!”
张锐闻言面露同情,这半个时辰看着不长,但唱半个时辰费的力气也不小,而且对嗓子来说也是很大负担!
所以这三十文,绝对是最低价了。
这孩子应该是怕价高,做不出生意,这才把价调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