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和沈觊今日的着装是沈觊特意寻人定做的,素雅洁白的外袍叠加一层遍绣精致花纹的轻纱外衫,飘逸灵动。
内搭一红一白,虽然色彩不同,但是衣料质地及款式设计等细节之处皆一致,二人并肩站立时,显得格外相称。
沈觊牵着鱼闰惜来到前院的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那里摆放着一架别致的秋千,是沈觊幼时他的父王沈拓找人给他做的。
这架秋千承载着沈觊童年无数美好的记忆,他贴心地扶着鱼闰惜坐上秋千,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将斑驳的光影映射在他们身上,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光影也随之摇曳起来,平添了不少唯美的气氛。
“抓稳些。”
“别……太高了。”
“高些才好玩呢。”
夫妇二人在树下嬉笑打闹着,引得路过的下人侧目而视,鱼闰惜顿感羞涩。
“好了好了,我累了,你快些放我下来。”
沈觊看鱼闰惜确实累了,他识相地停下了手中推秋千的动作,鱼闰惜就要从秋千上起身,沈觊先她一步,他拦腰抱起她走到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大白天,众目睽睽,沈觊如此大胆的行为,让鱼闰惜羞怒不已。
“你要点脸,这么多人在看着呢,你快些放开我!”
沈觊不但没有听鱼闰惜的话放开她,反而还将抱着她的手收紧了几分,他知晓鱼闰惜顾忌什么,仅一个眼神扫过去,就让附近驻足观看的下人们仓皇逃避。
“我怎么不要脸了?夫妻之间,做这些不是很正常吗?”
鱼闰惜哑然失笑,他们到底谁才是那个老古董?反正她这个现代人都觉得此番行为十分欠妥。
“何故发笑?”
“不告诉你,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好。”
鱼闰惜以为沈觊会放开她,不想他竟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她讶然:“干什么?放我下来啊!”
“方才不是说累吗?”
“我不累了,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
“沈敬为!”鱼闰惜恼怒,绝美的面容瞬间沾染上一丝愠色,瞪着沈觊的眸中怒意尽显,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天能气她几百回。
“好好好,你别生气。”
前院花园,沈觊和鱼闰惜手牵着手在花丛中闲情漫步,花园里,各式各样的娇艳花朵竞相绽放,半空中和石径小道上到处都是飘落的花瓣,为这宁静安逸的氛围增添了不少浪漫气息。
这会日头正毒,还没逛一会,二人的额间就已蒙上了一层细汗,沈觊拉着鱼闰惜准备去旁边的凉亭休憩,行走间,二人突然听到了招呼声,他们不约而同地回头。
原来是沈执。
沈执静静地看着二人,眉宇间带有几分难以察觉的冷意,难得出来闲逛,竟让他撞上了如此不快的一幕。
“王兄、王嫂,今日竟有闲情雅致逛花园,实属少见。”
鱼闰惜轻笑着说道:“原来是二公子,真是巧了。”
沈觊冷冷地瞥了沈执一眼,不知为何,他每次见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心里就不舒服。
“这么巧,不如一同吧。”
“不必了,我还有要事要忙。”他怎么可能看着她与他恩爱?沈执径直越过沈觊和鱼闰惜,悻悻地离开了花园。
沈觊拉着鱼闰惜来到廊道栏杆处坐下,他把玩着鱼闰惜的柔荑,细声问道:“闰惜,你与我那弟弟不是同窗吗?你们……”
鱼闰惜打断沈觊言道:“我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