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片刻后陶颖轻声说道。
“江新哥这三首词摆在那里,如果有人和我说这三首词是闻鸿儒闻老写的,我绝对相信。”
“那首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我是真的喜欢,但那首水调歌头造诣明显更高,我觉得就算是闻老也不见得能够随随便便就将这样的诗词写出来。”
“圈子里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位这样的人物,我以前竟然从未听说过。”
“江新哥时钟的书法这么好,如果方便你帮我向时钟求一份墨宝如何。”
“就当我欠了你一份人情。”
崔江新闻言苦笑一声说道。
“时钟的墨宝我可求不来,现在那帮老家伙想要求时钟的墨宝都想疯了,可目前也只有闻老手中才有那么一份。”
陶颖闻言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江新哥,怎得只有闻老手中才有那么一份时钟的墨宝?”
“你们向时钟讨一份墨宝,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
“难道时钟这般的恃才傲物,竟看不上除了闻老以外的其他人?”
文人恃才傲物是一种很常见的事,现存的文学泰斗中就有不少这样的人物。
不过陶颖对这类人向来十分的不喜,也不愿与这类人做过多的接触。
崔江新闻言赶忙说道。
“小颖你误会了,时钟是一个很俊朗也很有才气,很懂得尊老的年轻人。”
“算起来也不过才二十多岁,绝对不到三十!”
“啊对了钟敬福钟先生你也认识,这时钟就是钟先生的儿子。”
陶颖闻言大吃一惊,陶颖怎么也没想到时钟的年纪竟然只有二十多岁。
钟敬福陶颖是认识的,陶颖不仅和钟敬福认识,还与廖淑雅相熟。
钟敬福和廖淑雅的儿子今年也才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七八个月前陶颖才和廖淑雅聚过餐,陶颖记得廖淑雅说过自己的儿子快要回国了,当时廖淑雅的口中可是充满了期待。
只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就能写出这样的诗词,练得一手的好字吗!?
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不过和自己带的那些研究生年纪相当。
“江新哥,我记得钟家的小儿子名叫钟意。”
“你既然说他很好相处,为何会连一幅墨宝都讨不到?”
在陶颖看来,一幅墨宝无非就是拿起毛笔随手写一幅字罢了。
文人之间时常会互赠墨宝,像以前陶颖就曾将墨宝送给过廖淑雅。
崔江新将当时的情况告诉了陶颖。
“钟意才刚刚在文会的诗赋环节写完那三首诗词,结果贺振云和焦宏图又让钟意写了一遍。”
“再加上钟意还要帮闻鸿儒闻老去誊抄一份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