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药铺里此时乱成了一团。
岑初瑜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断了右手,还被挑断了左脚的脚筋,整个人都崩溃了,发了疯似的想要起身,因为不断挣扎的缘故,包扎好的伤口处很快被血浸透了,沈川佑没有办法,只得施了针让他暂时昏睡。
一旁,岑姮已经哭肿了眼睛。
有军巡铺的官差过来查看情况,趁着换药的当口检查了伤口,转身对沉着脸站在一旁的岑元英道:“岑大人,令郎脚上的伤和手上的伤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那行凶之人是个用剑的高手,回头令郎醒了我再过来一趟,问问他有没有看见行凶之人的样貌。”
岑元英听他说行凶之人是个用剑的高手,脸色更难看了,他点了一下头,“劳烦。”
“不劳烦不劳烦,这也是我们分内之事。”那官差客气地说着,走到外头,看了看药铺里的伙计,“昨天夜里岑公子遇刺的时候,是谁陪着?”
沈川佑走了出来,“是我。”
官差打量了他一下,道:“岑公子昨夜遇刺的时候是在哪间房,领我去看看。”
沈川佑应了一声“是”,便领着那官差去了昨天夜里岑初瑜遇刺的房间。
官差进了房间四下打量了一番,看到了还带着血迹的床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连脚印都没留下。
“这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没有动过。”沈川佑在一旁道。
东西没有动过,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那行凶之人……是个老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