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以冯核桃为首的寨子兄弟,共十二人,归属于云舒部下,负责将产业下物品送货上门,和长途押运服务。
为此特意成立了镖局,接些闲散送信或送货生意,用以提高哥十二个的生活水平。
当然,云舒只管出主意,其他一应事务,全由南宁知处理。
有了南宁知,她真成了甩手掌柜,这才有功夫专注自己的事。
这日,她刚进太医院的大门,郑小古就急匆匆迎上来,“沈太医,你听说了吗?左相之女江玉晴从尼姑庵里逃跑了,就昨夜的事。”
云舒听着他的唠叨,向太医院里走去,张清清和李明两位太医跟云舒打招呼。
“沈太医。”他们两位点头作揖,很是恭敬。
云舒点头做回应。
她跟他们不打不相识,他们因她而受仗责,被她治好伤痛和隐藏的疾病后,就对她言听计从,恭敬有佳,再没有半分界越。
搞不懂他们是怕她才这样,还是真的对她肃然起敬。
云舒不去深究,她是个懂得回报的人,别人对她有善意,她也不吝啬于善意的回应。
郑小古还在她身后絮叨,“你不好奇吗?江小姐失踪了,听说失踪前长明郡主还去看过她,不知道会不会是郡主把她救走的,听说她们是闺中密友,以这种交情,郡主把她从尼姑庵里救出来也不奇怪,可这样一逃,恐怕这辈子也嫁不出去了。”
云舒坐在自个的位置上,抬头问他,“你从哪知道的这些?”
“当然是来的路上,听左相府的家丁议论的......”他还要再说,抬眼看到棠岐,便闭了嘴,冲棠岐点个头,就尴尬的走了。
“他见了你怎么就走?你们发生了什么?”云舒不坏好意的笑问棠岐。
棠岐卸下肩膀上的药箱,放在桌子上,坐下后,才回答她的问题,“还算他有脑子,知道我才是跟你最久的人,看到我来,他怕我以为他要顶替我跟在你身边,当然要离开,不想跟我争宠呗。”
“少来!”云舒嘴上这么说,却也认可棠岐的解释,郑小古深暗亲疏之道,但凡棠岐在她身边时,绝对不往她身边凑,只有棠岐不在时,郑小古才会围绕在她身边喋喋不休,跟棠岐有的一拼。
棠岐收拾完和自己的东西,凑到云舒面前,悄悄讲起听来的事情,“江玉晴跑了,郑小古告诉你了吧。”
“他说了一点。”
见云舒确实听说了,棠岐继续讲,“都说是长明郡主救走的她,我可不信,她连郡主都害,郡主还能傻不拉几的去救她?不过左相知道这事后大发雷霆,派人满城抓她。
上回要不是左相出面求陛下,恐怕江玉晴也会被府尹判个斩立决。虽然人是从府衙带回去了,可左相爷的老脸也快丢光了,直接把她送到尼姑庵里自生自灭,我看哪,江玉晴也是活该,让她做那么多坏事!”
“逃了也好。”云舒听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棠岐左右瞧瞧,周边没人,才凑近她,用手遮挡住嘴,说起了悄悄话,“你不会是想杀了她吧?”
她笑了笑,“我给她机会,她不中用啊。”
其实上回在寨子里,云舒有千百种办法弄死江玉晴,为自己和棠岐报仇。
可她没这么做,只是把江玉晴捆了,同刀疤脸和按手印的罪状一同扔到府衙门口,再找瑾王帮忙给府尹施压,让府尹能公正审判。
这样做并不是她心慈手软,因为死太便宜江玉晴了,她要让江玉晴生不如死。
一个未出阁的官女子,有着蛇蝎心肠,仗着身为左相的父亲,还有太子的怜爱,就在皇城里作威作福,随意买凶杀人。
这样一个狠毒的未婚女子,试问谁家能娶?就算最下等的奴仆,也不敢要啊,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的把枕边人给抹了脖。
江玉晴过了大堂,经过审判,罪行公布于世,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她已经没有脸面再出门,更不要指望嫁到名门高户,最让她生不如死的,就是这辈子再也做不成太子妃了,这比让她死还痛苦百倍。
云舒早看穿了江玉晴的心思,所以她要这恶毒女人亲眼看着梦想消失,悔恨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