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洞穴,玄律的感觉自是飘然若仙,无比舒坦。初试云雨情,这甜头自是难描难述。而身体内的“淫毒”本是外来的“物质”,流泄出一点自然舒服一点;而经四年修炼充盈满体的纯阳罡气外泄一点自然丝毫无损,反而减少些膨胀感。
但是心里依然觉得有点对不起蚩尤,隐约感到这么干毕竟不是一件光彩事。由于瑜妍氏这里情关一开,玄律下午的修炼就总是心不在焉了。勉强不去想瑜妍氏,而却不能不想含翠。
对含翠至少不存在和瑜妍氏那样的压力,看含翠那样子,他怎么放纵,她都不会认为是过份。
含翠的影子在心头还未抹去,俏生生的含翠已出现在面前。
玄律欢呼一声,顾不得看她给自己送来的吃的东西,扑上搂住,亲吻起来。
含翠似早有准备,反应比早晨更加热烈,一条香舌往玄律嘴中伸吐,很快逗弄得他欲火狂升。
见玄律意欲跨越雷池,含翠鱼儿般滑出他的怀抱,牵着他出洞穴,直奔后面的密林。夕阳里的密林为这对情人提供了一个诡秘而又无比温馨的环境。
草坪上柔嫩的芳草,芳草中素雅的野花,至乎那轻拂的风儿,全都在为他们的爱情祝福。
他们在芳草地上抵死缠绵,灵与肉全部消融于那片爱的旋涡里。
这次感觉比与瑜妍氏更有不同,含翠这令人目眩的雪白嫩娇的处子之躯,让玄律感到有一种野性发泄的满足。特别是看见她那鲜艳的处女红潮,更感到自己像个掠夺的强盗。
他吻着含翠脸上不知是喜是疼而流出的泪珠,轻声呵护,道:“你怪我吗?我如果知道你是第一次,就不该这么……”嘴被对方的小手封住,羞道:“还说呢!人家对你怎样,你知道就好。”
幽幽而叹,又道:“现在啥都给了你,就是让含翠现在去死,含翠也……”
玄律用嘴把她要说出的话封住,又是一阵蜜吻,才道:“我又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看重!”
含翠灿然一笑,道:“还说呢,人家第一眼看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不然,人家怎会心甘情愿的伺候你,又等到今天把什么都给你!”
顿了顿,又道:“我已经跟我姐说了要跟你走的事儿,我姐说她还想见一见你……看到底有没有我说的那么好。”
玄律笑道:“见就见吧,你姐看不好我,我也会要你。”摸着那细柔嫩滑的胴体,轻怜蜜爱道:“还疼吗?”
含翠娇羞地一笑,道:“人家要再愿意呢?你可别笑话人家不知足啊!”
玄律正然意犹未尽,便又尽情温存起来。经过雨露滋润的含翠终于快乐地娇吟起来,声音堪比仙乐。
快到师父来的时候了,他们才依依恋恋离开密林,回到洞穴。甜蜜吻别,含翠离去。很快,师父本善来了。
本善好像并没发觉玄律有甚异样,依然板着脸,道:“为师已和族长说了,明天带你去见族长。你也该为本族效力了。
玄律讶道:“可是我娘说,我是有熊族的人,她还要送我回有熊族去。”
本善道:“你在本族做点事,也算补报为师四年调教你的恩情了。该送你回去时,为师自会让你回去的。”
玄律一想,师父说的也对,就点头道:“我一切都听师父的。我这条命是师父救的,功力又是师父带着炼的,我……
本善展颜一笑,打断他道:“你知道就好。你能这么想,为师以前的心血总算没白费。”拉过玄律的一只手,将手搭在他的脉门上,又道:“为师再看看你功力情况。”
实则,玄冥是想验看一下玄律经过和瑜妍氏欢合后“淫毒”及阳功流泄的情况。相看之后,一切果如他所料,遂宽心大放,再无半点忧虑。
本善离去后,玄律比每天提前睡觉。知道已功德圆满,他知不用再修炼得那么辛苦了。这一夜他竟梦见了皇娥,梦见她用晶莹的小牙吃梨的样子。
次日清晨,含翠送饭来,告诉玄律说她姐中午随她一起来看玄律。玄律并不放在心上,又满足一番口腹之欲,才放走羞人答答的含翠。
含翠刚走,蚩尤就来了,笑道:“你是不是把含翠那颗鲜桃吃到嘴了?不然怎会笑得这么开心,而她见我时的样子也分外羞涩!”
玄律笑道:“我已经决定离开时带走她。”
蚩尤道:“师父让你走了吗?”
玄律道:“还没有,他说我还得为你们部族尽点力。
蚩尤道:“其实我们都应该为所有部族的美好而尽力。走吧,师父和族长正等着你呢!”
一看外面就知道,九黎族部落比有熊国的部落还要大。玄律没进过有熊国部落,更未进过九黎族部落,所以他感到十分新奇。
部落里的男人女人看见并肩而行的蚩尤和玄律,都投以惊异的目光。他们皆为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龙虎之气所慑.
族长的洞府没有明火,而是在地中央放着一些光华璀灿的夜明珠。这些夜明珠是靠大海的一个“卫星部落”送来孝敬族长的。玄律当然不以为奇,还当一些部落的族长洞府都是用这些发光的珠子照明。
族长幽慈端坐在铺着虎皮的石板上,身侧坐着本善,身后侧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穿麻布衣裙的女郎。
玄律由蚩尤领着向族长见礼。他不懂礼节,蚩尤指点他鞠了一躬。鞠躬之后,两人并肩站立,等着族长说话。
玄律见这族长是个面目和善的小老头,留着山羊似的胡子,面色煞白,三角眼。暗自想,就他这样子自己一拳就能把他震飞。
族长打量完玄律,对旁边的本善点了点头,道:“不错,真不错!比刑天更有气魄!”
本善挥了下手,示意蚩尤和玄律离去。两个人返回洞穴,玄律问道:“刑天是谁?”
蚩尤道:“嚣宇的儿子。人们都说他是嚣宇之后的第一青年高手。”
“和你比呢?”玄律问。
如果蚩尤打不过刑天,他自知也不是对手。蚩尤常到洞穴来和他共同修炼,虽未切磋,但他想他和蚩尤不会差多少。可他怎知,蚩尤和他在一起所谓的修炼,根本就是吸纳他的纯阳罡气。
蚩尤傲然一笑,道:“未见真章,怎知咱们比他差!”拍了玄律肩头一下,又道:“我真想和他干一场!我早忍够了!现在你修炼完了,正可以帮我出一口气!”
玄律豪气上涌,道:“咱们是好兄弟,火里水里,我都陪你!”
回到山谷,他们在清溪边的石头上坐下来。清流淙淙,水映倒影,溪边黛色水草间偶尔有几只蛤蟆跳跃,静中带动,更添妙趣无穷。
蚩尤又道:“要和刑天打,必须先过黄姖和夏耕两关。刑天凶,夏耕狠,黄姖更刁!打不过黄姖夏耕,刑天连睬都不屑睬咱们!”顿了顿,又道:“黄姖就是族长女儿,咱们刚才看见的那个。她的功力是族长亲授的,两年前一个人就能赤手杀死一只老虎。夏耕是北海来的祖伏的徒弟,据说他炼的是‘身外身扩骨神功’,相当邪门。可是,就算黄姖和夏耕加起来,也打不过刑天一只手!”
捡起一粒石子扔进清溪,过去捡起被他轻描淡写一扔击中的一条小鱼,一撕两半,把一半递给玄律,又坐回石头,道:“刑天的功力得他老爹嚣宇真传,承继‘壬金神功’。”咬了口生鱼边吃,边扭头问玄律道:“师父和你讲过‘壬金神功’吗?”
玄律吃着生鱼,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