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染的话音刚落，舒月瑶的脸色就拉了下来。

这不可能啊！当年凡是参与知晓的人全都被她处死了才对。

燕胤点了点头，看向舒月瑶的目光带着恨意，舒月瑶心道：

这下完了！

“传证人！”

燕胤一声令下，渔民就进来了，先是跪在下面给燕胤行了礼后，转头看向了舒月瑶。

舒月瑶在渔民进来的时候，眼睛就紧紧盯着渔民的脸，突然恍然大悟，这不是当年的厨子吗？怎么会这样！

“你是当年的证人？”

燕胤目光如炬，看向渔民，渔民有些害怕，但还是点头说道：

“回陛下，草民十几年前在凤鸾宫当厨子，后来皇后娘娘给了我一包药粉，让我下在了汤里，那汤是柔妃娘娘最喜欢喝的汤。”

舒月瑶像是疯了一样，恶狠狠的看着渔民说道：

“你胡说！你根本就不是本宫宫里的厨子！一定是舒月琴找到了你，给了你钱，让你陷害本宫！”

舒月瑶一向稳重，这样有些疯癫的舒月瑶，燕胤着实第一次见，很显然，舒月瑶慌了，这是被踩到了尾巴吧！

渔民看向燕胤，说道：

“求陛下明鉴，草民当时确实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

“不，陛下！他在说谎！他.........”

“好了，别吵了，朕自有定夺！”

燕胤直接打断了舒月瑶的话，然后命令公公去核实。

宫里的人流量虽然大，但每个人的出入都有记录，特别是宫女厨子太医这些人，因为像今天出了事的话，好查一些。

很快，公公就回来了，看了眼舒月瑶，眼神里包含着看热闹。

“陛下，渔民说的没错，十几年前他确实在凤鸾宫当厨子，当了三年半的厨子，也就是柔妃娘娘离开的那日，就不见了踪影。”

燕胤看向舒月瑶，厉声道：

“皇后，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朕的柔妃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你居然要害她！朕今日才看清，你居然是如此狠毒的女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的做法真令人作呕！”

洛风行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嘴里轻声嘟囔着：

“不，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

苍遇看着洛风行，摇了摇头，他知道洛风行现在是什么滋味，因为他前不久也感同身受，但洛风行应该比他还痛苦吧！

洛风行冲到舒月瑶的面前，一脸恳求的看着舒月瑶，接近崩溃的说道：

“婶婶，皇后婶婶，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和我母妃不是好姐妹吗？这是假的对不对.........”

舒月瑶此时已经放弃挣扎了，证据已经摆在面前了，她也没什么可狡辩的了，面对燕胤和洛风行的质问，舒月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姐妹，本宫才是皇后，本宫是后宫之主，洛溪她不过一个小户人家之女凭什么得盛宠，本宫乃将领世家出生，哪一点比不上她洛溪，凭什么她得盛宠！

是！我是皇后，凭什么我生不了孩子！那些妃子表面上都敬我是皇后，可背后呢？一个不得宠的皇后，哈哈哈哈哈！”

燕胤皱眉，是，他喜欢洛溪，所有妃子中他最喜欢洛溪，但就算再怎么喜欢洛溪，他也没让洛溪坐上皇后之位，因为他顾及当初舒月瑶对他的帮助。

哪怕舒月瑶没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哪怕现在的太子是燕风修，他也没有让燕风修的生母淑妃坐上皇后之位。

他以为这些已经算是他对舒月瑶的善待了，没想到，舒月瑶的野心不止于此。

燕胤看着舒月瑶像个疯婆子一样，摇了摇头，那个陪着他骑马射箭的舒月瑶已经成为回忆了。

现在的舒月瑶变得麻木不仁，冷血，不择手段。

最伤心的应该就是洛风行了，摇着头看着几近癫狂的舒月瑶说道：

“明明我母妃把你当亲姐妹，明明我母妃那样善良，心疼你没孩子，想让我认你做干娘，你为什么要害死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