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宏公司。

8点，江图南特意提前来到自己工位，准备将自己的个人物品收走。

按理说离职还有一个月等待期，但现在这个情况，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他得去赶紧完成心中的计划。

“小江，你现在就直接走了？”

柳月此时已经在工位，她习惯早点过来开始工作，以避免晚上加班太久。

“嗯。”江图南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又转头看向柳月，问：“你对虚拟现实游戏怎么看？”

后者扶了扶大黑框眼镜，小脸上有些不明所以。

这幅柔弱的模样，很多时候都会令江图南怀疑她川省女孩的身份。

长得娇小可爱不说，平常说话也是温声细语，性格更是温柔到可以说是软弱的地步，和传说中泼辣的川省女孩截然不同。

在过去的一年里，江图南从没见过柳月与别人起过什么争执，绝大多数的时候，她都安安静静的，配合着稚嫩的外貌，就像个胆小的初中生。

当然，除此之外，柳月还是个重度游戏宅……这也是他为何会询问的原因。

“你是说VR吗？”柳月说。

“不太准确，是百分百虚拟现实那种。”

“刀剑神域那种？”柳月很快举出了一个例子。

“对。”江图南点头。

“那很酷啊！我的梦想就是能够在有生之年玩到那种游戏！别说百分百了，就是一半我也会很心满意足的。”柳月不假思索道，语气很是兴奋，而后却又无不遗憾说，

“但我感觉我这辈子不一定能够玩得上，技术上要实现虚拟现实太难了，你看VR都出来多久了，但效果也就那样。”

江图南停顿了片刻，忽然又道：“如果我说，现在已经有公司实现了这样的技术，并且已经开发出百分百虚拟现实游戏了呢？”

柳月扶了下眼镜，笑了笑：“不可能吧。”

江图南只是看着她，想了想说：“我其实跳槽去做游戏策划了。”

“你这跨度也太大了。”

“是真的。”

柳月的表情逐渐变了，变得惊疑不定：“你的意思是，你跳槽的公司已经做出了百分百虚拟现实游戏？”

“对。”江图南点头。

柳月沉默了下，忽然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嘀咕道：“也没发烧啊，怎么说糊涂话呢？”

江图南抓住她的手，认真强调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柳月的脸忽然红了起来，声音细如蚊呐：“你先放开我……”

江图南这才反应过来，松开手，挠了挠头：“抱歉。”

“没事。”

两人短暂的沉默了片刻，江图南继续开口道：

“现在技术的发展远比想象中的快，你看那些ai，都是一天一个样，搞不好多久就会淘汰大部分岗位……还有，前不久吕斯克不是搞什么人脑接口技术，都已经可以用意念控制电脑了。”

柳月扶了扶眼镜，脸蛋还有些泛红，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迷迷糊糊的想不明白。

“话虽如此……但你也得小心被人骗了，现在骗子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