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瞬间,她立刻明白了雏鸟的感受,小家伙是饿得很了,悲观的以为,自己的主人不管自己了!
“哎呀,小家伙,我不是不管你了,我是今天有事忙,忘了要给你喂虫虫了!”白寄月立刻跟雏鸟解释。
雏鸟“啾啾”两声,白寄月从它的鸣叫声中,感觉到了它的原谅和开心。
白寄月心里很柔软,忙把雏鸟拿出来放在自己的手心上,这几天,它长大了一点,手心快要站不住它了。
“我这就给你找吃的去!”她对它说。
“开门,我这有吃的。”门外的人仿佛听到了她的话,接口说。
白寄月翻了个白眼,有点不想开门。
雏鸟用自己小小的喙啄了啄她的手心,白寄月立刻明白,雏鸟是想要让她开门,自己好赶快吃到虫虫。
“好好好,我去开门。”她宠溺地对雏鸟一笑,转身开门去了。
冥渊穿了一身黑,若不是门外有灯光,他估计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白寄月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得不承认,其实黑色还是最适合他的,最能把他清冷神秘的气质衬托到极致。
“给我吧。”她伸手,没好气地对他说。
“你喂?”冥渊睨她一眼,不客气地进了房门。
白寄月没法反驳,她确实没法喂那种肥虫给雏鸟,看着恶心。
冥渊径直把竹篓放在桌子上,打开盖子,然后用手抓了一把肥虫放进雏鸟的鸟笼里。
白寄月看见他用手,忍不住咧了嘴,雏鸟却很兴奋,直接站在白寄月的手心里就开始扑棱翅膀要往鸟笼里飞,只可惜它羽翼还不够丰满,没能飞起来。
“你还不把它放进来,看它都饿成啥样了!”冥渊说。
白寄月这才如梦初醒,赶忙把雏鸟放进鸟笼里,雏鸟立刻啄食起那些肥虫来。
两个人的目光落在雏鸟的身上,默默看它吃饭。
看了会,冥渊忽然问:“要出去?”
白寄月差点就应声“嗯”了,在脱口的瞬间硬生生忍住,警惕地睨着他没说话。
冥渊感觉到她的警惕,故作夸张地上下打量她:“大晚上的穿着夜行衣,不是要出去?”
白寄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忘记了已经换好夜行衣的事,径直给他开了门!
她什么时候这么松懈,没有防备心了?
她在心底狠狠训了自己一顿,故意轻描淡写地回答:“哦,只不过是刚刚做了身新的,试试罢了,并没有打算出门。”
冥渊笑笑没答话。
白寄月有点气恼,感觉冥渊并不信自己的话,但是却又摆出一副我就“看破不说破”的姿态来,让她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能为力”感,她也就没说话,将注意力放在雏鸟身上。
雏鸟大概是饿狠了,吃得很快,不一会,笼子里的肥虫就被它吃了个精光,白寄月立刻上前将笼子盖上,对冥渊说:“谢谢啊,我要把衣服换下来,然后休息,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